傲慢的抬了抬下巴。
“这跟下战帖似的。”林时新看着俩人不由发笑。
比赛结束了,五班获胜。
“第四棒速度差太多了,斐然超的距离都被五班追回来了。”林时新看着终点那里说。
“知道咱俩就都应该第四棒,这样我给你放水你就赢了。”李松笑着对林时新说。
“输了就是输了,谁让你放水了,兵不厌诈。”林时新瞪他。
李松一把搂过林时新肩膀,“你说的对,走,喝饮料去。”
齐斐然:“……”
屋漏偏逢连夜雨,饥饿时见瓢舀鱼!
齐斐然气得开始自创歇后语。
过了一会儿林时新拿着一袋子零食坐在班里凳子上,边吃边看场上比赛。
“你吃吗?喜之郎可以吸的冻。”林时新叼着一袋果冻糯糯对齐斐然说。
齐斐然一语不发看着他。
“有草莓味的,葡萄味儿的,芒果味儿的。”林时新在袋子里刨着。
“谁给你买的?那个李松吗?”齐斐然问,林时新一向节省,不可能买这么多零食抱着吃。
“是啊,他们班接力赢了嘛,这个是补偿我的。”
“补偿你的?那他怎么不给我买?怎么不给另外两个跑接力的买?怎么不给全班买?!”
“……那我不是给你了吗,全班……也不够分啊。”林时新一脸不解。
“那个狗什么想法你不知道吗?谁给你东西你都吃?也不怕毒死你!”
“……什么狗?毒我干嘛,讨厌我打我就行了,还下药那么麻烦?”林时新更莫名其妙了。
齐斐然抬起手就要打,手举在空中,找不着落下来的地方,林时新肩膀瘦削,薄薄一片,衣领子翘起来,能从领子看到里面嶙峋的后背骨,他睁着圆圆的眼睛惊讶的看着齐斐然,可以吸的冻现在都没有吸了。
“你现在真的有病。”林时新提着袋子爬走,到前两排王大路边上坐下,还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齐斐然一眼。
“速度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
校广播里放着欢快的歌曲,齐斐然心如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