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t\'s a question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而爱或者不爱,已经不是人类可以自主选择的答案。
如果人的心像手机锁屏一样可以随意关闭开启,那么人和ai又有什么区别。
齐斐然嗅着被子的味道,发出了幸福的喂叹。
一个小时后,林时新端着一锅黄焖鸡上来了,带着欢欢。
“我后悔了,直接喊你下去得了,一会儿还得把锅拎下去。”林时新说。
“你可以放这儿下回拿。”你也可以明天再走,齐斐然想。
欢欢对二爸的新家很感兴趣,到处嗅嗅,看到床时作势要上去,林时新给了它一个眼刀,它哀怨的呜呜两声,蹲到房间一角。
“欢欢挺乖的,你养得挺好。”齐斐然说。
“当然了,不老实就不理他,不跟他玩球,不给喂饭吃。”
齐斐然嚼着鸡骨头,心有戚戚焉,看着耷拉着脑袋的欢欢。
“说吧,我不笑话你。”林时新一脸八卦的看着他。
“……说啥。”
“你是不是看上沈莹了?她也住这个小区。”
齐斐然万万没想到,竟然她也住在这里!
“我觉得你们现在就差一层窗户纸的距离了,她对你印象也挺好的。”林时新笑道。
齐斐然斜眼看他,唉,万里长征第一步啊。
突然想到什么,齐斐然问:“你们认识多久了?我以为你们是在文学社里认识的。”
“不是,她妈是我妈的工友,都在服装厂上班,都住在这片儿,我很早就认识她了,不过女孩子么,平时也不联系,她又不是一个班的,文学社是她考进来的,不是走后门。”说道走后门林时新似笑非笑地瞅着齐斐然。
“我也不是走后门的啊,本人写了800字游记,一发入魂。”齐斐然反驳道。
“是的是的,齐公子文采斐然,小女子甘拜下风。”
“……”
“小男子。”林时新马上改口,“呸,这祝英台后遗症还没好。”
“行吧。”齐斐然没有告诉他,他的“祝英台后遗症”才是病入膏肓了。
他哭泣的脸,红色的嫁衣,散乱的头发,委屈绝望的神情,配合着凄美的音乐,曾多次闯入他的梦中,伴随着种种不可描述的细节。
“你走了,我可怎么办……”
“我不会走,我永远不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