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夫收了我做徒弟,他说虽然他不看诊,但是他的医术不能失传!然后我就跟着他学了几个月的针灸。”江快雪又保证:“你放心,虽然我只学了几个月,但顾大夫说我现在就算是要独立看诊也没问题的。”
松月真这才明白,为什么每逢周六江快雪就会请假离开。他是去学针灸去了。
他是真的喜欢我吧。松月真心想。
江快雪以前就经常来缠着他,给他送花送车送卡,可他从来都没有接受过,更没有回应过,更没想过要认真了解江快雪,那时候他觉得这富家少爷只是玩玩而已,过阵子就腻了,索性放任方千晓跟他斗气。那时候的他多可笑啊,以为方千晓对自己的接近是出于真心,反而对江快雪从无回应,直到现在他落难了,才知道究竟谁才是真心。
见他一直没动筷子,江快雪有些疑惑:“松先生,你在想什么?是菜不合口味吗?”
“我在想以前的事。”松月真抬起头:“你以前不是叫我松月真的吗?为什么现在这么礼貌,叫我松先生?”
而且……以前给他送花送车送卡的时候那么阔绰,接触了才知道原来小江这么节俭,这般反差比较之下,才更能体现出真心吧。
江快雪挠挠头:“这个……指名道姓地叫好像有点不礼貌。”
松月真微微一笑:“我倒是觉得你现在对我礼貌过头了。叫我阿真吧。我以前可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什么样?”江快雪心里一突,难道松月真发现了他不是原主?不然今天为什么要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就是,这么勤俭节约,很体贴,会照顾人……”又很可爱。
这是不是在骂自己抠门,无趣,不会说话啊?江快雪有些惴惴的,勉强笑着说了句“我有这么好吗?”便把话题岔开了。
第二天松月真的手果然好了,手背已经看不出一点青紫的痕迹,松月真按了按,果然一点也不痛。
“看来你真的学到了不少。”松月真夸奖他。
饶是如此,江快雪也不敢随便就下手。他拿着松月真的病历本和检查片子,去了顾大夫家里,请他帮忙一起看看。松月真这种情况,可能要在他脑袋上扎针,江快雪不敢造次。
这关系到一条人命,顾大夫也帮着他一起定了针灸方案。他拿石膏做了个人头,在几个穴道上标上红点,江快雪与他的想法差不多,稍作调整。他端着那个石膏人头,搭乘地铁,在路人的侧目中一无所觉地回到了家里。
有顾大夫背书,江快雪感觉应该是万无一失了。不过他还是把施针可能造成的后果告诉了松月真。
“有可能会对你的大脑其他区域造成影象,到时候会产生什么后果我也不好说。当然,这种可能性非常小。”
松月真对他一笑:“来吧。你学习了那么久,不让你来试一试,岂不是很不甘心。”
最坏不过是一死,松月真已经没什么好畏惧的了。
江快雪冲理发师点点头:“动手吧。”
理发师酷酷地点头,拿起推子把松月真推成了光头。
“头发太长,会影响我找穴位的。”江快雪试图跟自闭状态的松月真解释:“而且你又看不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什么紧呢?”
“可是你看得到啊。”松月真小声埋怨。
“我……我并不会嘲笑你啊!真的,松先生……阿真,你现在也很帅!”
松月真的头抬起来了一点点。
江快雪再接再厉:“真的超帅,果然光头最能检验帅哥了!”
松月真的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