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多,江快雪穿梭在人群里,给客人们送酒,很快就适应了酒吧的工作。
江快雪还是挺满意的,在酒吧工作工资挺高,除了有的客人会碰碰他什么的,其他都没什么。只是下班太晚了,他第二天早上就会睡得晚一点,幸好松月真宽容大度,没说过他。
这天晚上,江快雪去上班了,松月真一个人呆在家里,工作也没心思做了,他有点想念以前江快雪不用出去工作的夜晚,他们两人待在家里,虽然没人说话,但那铅笔在素描纸上排线的刷刷声与他敲键盘的声音相伴,让他觉得一点都不孤单。
不像现在,这种清冷的夜晚,真的很孤单。
松月真拿起导盲杖,收好家里的钥匙,出了门。
现在还早,小区的门卫也挺负责,见他一个盲人,问了他要去哪儿,把他给送到了马路对面。松月真顺着盲道往前走,他记得那间酒吧的位置。
一路行来如此轻松,令松月真升起一股自信,没有小江在他也能做得很好,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就在这时,他给跘了一下,跌在地上。和他一起摔倒的还有占在盲道上的自行车。
松月真一时间愣住了,之前升起的自信也像一个巨大的肥皂泡,一下子破了。他和正常人还是不一样的,一辆自行车就能让他摔倒。
他站了起来,绕开自行车,继续往前走。胳膊有些刺痛,但是他现在更想看到江快雪。
从路口到那间酒吧,他数过,一共两百六十三步。
松月真在心里数着:两百六十、两百六十一……
嬉闹声传进他的耳朵里。
“李老板厉害啊,上哪儿招的服务生。那屁股,又圆又翘,我刚才掐了一把,真特么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