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惜春找到疼痛的地方了。她一脸怪异的看向双腿之间,这种地方……难道是刚生完孩子?
一下午的时间,惜春都在和床作斗争,她每次不敢动作太大,只能一点一点地支起身子。好在这具身体的手臂和腰腹十分有力,才让她稍微轻松了些。
惜春揩揩头上不知是痛得还是累得的汗水,无奈地看着地上的碎木屑,这是她有一次用力过大,把床板给捏碎了。
笃笃笃——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惜春将床幔拉下半边,确保外面的人看不出她的情形后,才开口叫人进来。
惜春捂住胸口咳了两声,留了这么多汗,弄得她嗓子十分干哑。
来人进门后十分规矩,眼睛丝毫不敢四处乱瞄,只盯着脚下那片地方。他将食盒放到桌上后,听惜春咳了几声,便问道;“教主可是身子不适?”
“无妨,你退下吧。”惜春摆摆手,不欲多说。
这次的情况有些奇怪,这人似乎并不知道她受伤的事情,又听那人称呼自己为教主,可见惜春在这里地位很高。
再加上她醒来时拿着的那把带血的匕首还未处理掉,要是被人发现,问及起来,她也解释不清。
那送饭的仆人恭顺的退下。
此后的几天里,惜春虽说一天天好转,但一直没走出房门,一日三餐都是由那天的仆人送来的。
顺带说一句,前几日惜春才发现,她这次附身的竟然是个男人的身体。不,严格来讲已经不算是男人了。
这是一个阉割了自己的男人。
那天她手里的匕首,就是他专程为此准备的,什么因为口渴嗓子干哑,也只是她的错觉,会有那种感觉不过是因为男子的嗓音更为粗犷罢了。
惜春倒是接受良好,经历过十万天兵天将的洗礼后,她已经完全可以正视这世间的男子了。
看不顺眼不怕,揍一顿就顺眼了。
要是叫王明达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十分欣慰的说孺子可教,不过可惜,他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任凭惜春怎么在心里叫他,他都没有回复一声。
惜春也就只当他是又睡过去了,上次吵醒正在睡觉的王明达后,他那副不耐烦地表情惜春现在还记得呢。
这日,一个身穿黑色短打的男子来到惜春房中说:“教主,教中长老们在外面吵成了一团,还请您去看看吧。”
刚好惜春这两天伤养得差不多了,正想了解一下她现在的处境,长老们就给她递了梯子了。
惜春点点头,换了一身玄色广袖长袍,就在短打男子的带领下来到了议事堂。
一路上遇到不少人,和那送饭的仆人穿的一种衣裳,皆是灰褐色短衫,像眼前男子这样穿黑色短打的却一个都没见过。而且仆人们似乎对短打男子十分尊敬,惜春推断这教派众人的穿衣打扮皆有一定的规制,且短打男子的身份在仆人之上。
到了议事堂门口,惜春阻止短打男子开门,先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
惜春并不知道,有资格来议事堂议事的,都是教中的长老香主之流,武功自然不低。若是平时她这么偷听,肯定会被发现,可今日里面众人正在争夺教主之位的归属,急赤白脸下竟都没发现门外有人,即便有人发现了她,也抱着看笑话给下马威的态度选择缄默。
如此,正好给了惜春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机会。
原来,她现在正处于一个叫做日月神教的教派当中,前任教主任我行上月离奇失踪,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任我行失踪前曾当众说过,将来要是他死了,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