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搭理这和她们同行的两轮车,这种车似乎比她们坐的“木牛流马”还要好,车夫只需坐在车上控制方向,不必像她们的车夫那样蹬车。
两轮车很快超过了她们,渐渐只剩一个黑点。
这时,路边走来一个穿着白色僧袍的僧人,指着惜春,嘴里叽哩哇啦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同行的几人,尤其是几个年长的妇人,她们突然愤怒的跳下车,随手捡起路边的石子、土块就往僧人身上打。
“异教”、“圣女”、“赶走”几个字眼闯入惜春的耳朵里,今天这是她第三次听到这些人说“圣女”了,她不免有些好奇,这圣女究竟是什么来头,能让这里的人句句提及?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那僧人已不见了踪影。
几人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又重新坐上车赶路。这次约摸走了一刻钟的时间,她们来到了一个纯白色,圆拱带尖顶的建筑物前。
其中一个年长的妇人掏出几张花花绿绿的纸币,跟车夫说了几句话。看手势,应该是让车夫等一会儿。
“这就是这里的寺庙吗?”惜春抬头看着眼前的建筑,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她们在这间奇怪的寺庙里,吃了一顿奇怪的晚餐。这里的人吃饭竟然不用筷子,而是直接用手抓着吃,惜春用手指戳了戳眼前的馕,露出些嫌弃的样子。
小心的观察了一会儿后,惜春揉了揉早就叫唤起来的肚子,尝试性的撕下一片馕。
她看其他人都是这么做的,用馕包裹住菜,再一口吞下去。
因为第一次用手抓食物,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有一次因为一次夹了太多菜,导致拿不住差点洒了满手,她只好用左手食指把流出来的菜肴一点点推回去。
一顿饭下来,惜春如同打了一场恶仗,累的她满头冒汗。她看了看沾了一点汤汁的手指,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擦手的帕子,只好把手指放到嘴里吮吸干净。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原本坐在她两侧的姑娘见状,纷纷挪动椅子,宁愿和别人挤在一起,也要离她远远的。所有人都两三个凑到一起,捂着嘴嘁嘁喳喳不知道说些什么,时不时还用嫌弃厌恶的表情看她一眼。
……其实惜春很想告诉她们,你们不用捂嘴的,反正我也听不懂。
她回想了一下刚刚的情景,觉得这里的人可能不喜欢舔手指。其实她也不喜欢,可是手指沾了汤汁更难受啊。
晚饭过后,跟她们一起来的妇人把她们分别带到一件屋子里后,就结伴离开了。
惜春打量了一下这里,这房间看起来很简陋,不像是长期住人的地方。房间很小,一眼就能看完,里面只有一张床,床边上铺了一小块地毯,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没有衣柜、没有桌椅……什么都没有。
这里真的可以住人?惜春有些不解。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红色衣服,剃着光头的男人,酒气熏熏的推开了惜春的房门,看起来就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惜春下意识地想从腰间摸出绣花针,却摸了个空。她尴尬的抬了下眉毛:“差点忘了我已经不是东方不败了,也没有绣花针可以用。”
天色渐暗,屋内又没有点灯,男人自然没有看到惜春的小动作。他边向屋内走边扯松自己腰间的绑带,几步路的距离他就大敞胸怀。
虽然换了个身体,没有内功,也没有扎实的基本功。但惜春在黑木崖生活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