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便听林让说“那让去找吴邗太守杨公商量一番,如何?”
魏满“……”为什么吃味儿的情敌有这么多!
他们正说话,杨樾正好从旁边路过,说来也是巧了。
他这几日都没什么事儿做,刚才去了一趟市集,正好路过宫门,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讳,探头一看。
杨樾惊喜的说“呦,刺史!”
魏满看到杨樾,登时头疼欲裂。
林让说“我正有事儿想要找杨公商议。”
杨樾一听,说“什么事儿?你有什么事儿,就包在我身上,我跟你说,找我商议就对了!可是有什么人欺负于你,你放心,我给你打回来!我打得他娘都不认识他!”
魏满“……”
林让说“那就多谢杨公了。”
杨樾“嘿嘿嘿”的挠着自己后脑勺,一脸“羞涩”的说“不必谢不必谢,我正好买了一些好酒,要不然……我们回舍去,一边饮酒一边说?”
魏满心说,好你个杨樾,孤还在面前,你就公然撬墙角,也就是仗着虞子源不在,你还野上了?当孤治不了你?
魏满见林让与杨樾说话没完没了,就叫了一个宫人,让他悄然去找岱州刺史虞子源过来。
杨樾与林让说的眉飞色舞,可谓是“色令智昏”,将自己的胸口拍的“砰砰”作响,说“什么?!那华乡太守竟然如此看人不起!不就是个狗屁太守么?!有什么好能个儿的?”
魏满听着他们说话,心中好笑,杨樾自己也是个太守,竟然这么骂自个儿?
杨樾笑眯眯的对林让说“这武子台太令人气愤,刺史,我觉得这事儿还要从长计议,不若……咱们回了舍中,坐下来再聊,你看……”
“我看不如何。”
杨樾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有人在他背后幽幽的说了一句。
杨樾吓得“嗬——”一声抽了口冷气,回头一看,目瞪口呆,说“虞子源?!”
虞子源身量高大,站在杨樾背后,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说“杨公,怎么一直站在宫门口,也不入内?”
杨樾看到虞子源,就像是老鼠看到了猫,吓得浑身都炸毛,一打叠的对林让说“刺史我们下回再聊,我还有急事!先、先走了!”
他说着,一溜烟儿的就埋头跑了,一边跑还踉跄了一步,“咕咚!”一声摔在地上,没把酒坛子也给砸了,一脸狼狈爬起来又跑。
林让“……”这虞公,难道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
魏满成功打发了情敌,笑眯眯的对林让说“林让,咱们也先回了殿再说。”
武子台十分嚣张,这点子的确可气,魏满思忖着,应该给他一个下马威才是。
魏满与武子台的确有旧,但是魏满也是那个最不念旧情的,毕竟他们马上要讨伐的陈继,也是魏满的八拜之交。
魏满的八拜之交多了,想要杀他的也多了去的。
因此这点子上,魏满根本没有任何负担。
但是魏满之所以没有下手,还是忌惮武子台的兵力。
他们都不是淮中人,了解淮中地形的人,也就是杨樾等等,其余人等都是来围剿陈仲路的,因此可谓是人生地不熟。
而武子台在淮中兵力强盛,他本是陈仲路的麾下,没有参与淮中战役,在旁人损兵折将之时,武子台暗自积蓄自己的力量。
现在又吃了陈仲路的余部,可以说是急速膨胀,如果想要对武子台下手,必须下狠手,叫他永无翻身之机会,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