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樾仔细一想,摸着下巴说“魏公,您真别说,这庐公子,的确是俊美的令人……令人……”
令人心痒?
魏满幽幽一笑,哪知道杨樾说“俊美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魏满“……”这怂货!
杨樾又说“再说了,那吴敇少将军,就跟一头狼似的,总是蹲在庐公子身边儿,谁敢多看一眼,恨不能扑上去把人撕碎,我可不敢。”
魏满“……”感情自己不威严?没有守在林让身边,眼神没把杨樾撕碎?
杨樾说罢了,又“嘿嘿”笑起来,特别浪荡的模样,说“不过真别说,我再也没见过比庐公子还要俊美可人儿的了,那容貌真是……见过之后,旁人都是庸脂俗粉!”
魏满得逞的一笑,说“那……虞公呢?”
“虞子源?”
杨樾不屑的说“他?差得远了,庸脂俗粉他都够不上。”
魏满点了点头,甚是满意的说“杨公,看看你背后,是不是那个庸脂俗粉都够不上之人?”
杨樾吓得“嗬——”的一声,转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脱匡而出!
虞子源!
真的是那个庸脂俗粉都够不上的人,幽幽的站在杨樾背后,也就七八步远的地方,走路都没声儿,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不过看虞子源的表情,一脸淡然,嘴角还噙着淡淡的微笑,这么一看……
好像全都给他听了去。
虞子源微笑说“看来杨公的眼界太高,子源入不得杨公眼目。”
说罢了,竟然转身便走。
杨樾瞬间炸毛,指着魏满说“你……你竟然害我!”
魏满挥挥手,笑着说“杨公,好走不送,多哄哄啊!”
杨樾没空理魏满,赶紧追着虞子源跑过去,大喊着“虞公!老虞……虞子源!你给我等等!”
魏满眼看着杨樾炸毛的跑掉,不由挑起一个笑容,自言自语的说“跟孤斗,你还嫩这点儿。”
林让从殿中出来,便看到魏满一脸算计的笑容,说“魏公可是得了什么便宜?”
魏满赶紧收敛了笑容,打起千百叠的温柔,说“没有,谈论完正事儿了?咱们去用膳罢,瞧你,都瘦了一些,合该多用一些饭食才是。”
华乡功曹回到了武子台驻扎的营地,连忙去见武子台。
武子台坐在营中的上手,见到功曹史回来了,心情大好的说“话可带到了?那鲁州刺史,可服软儿了?魏满可教训了他?”
功曹史一脸为难,武子台却心思十分高傲,以为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还志得意满的笑着说“我便说了,那鲁州刺史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叫板?本将军打仗的时候,他还在和泥巴呢!一个小小不言的文官,也与我叫板?这武家的天下,难不成是他们动动笔杆子就写出来的,愚蠢!不过一只庸狗罢了!”
武子台一个人骂痛快了,这才发现功曹史一直没言语,便转头看着功曹史,说“怎么?说话啊!”
功曹史支支吾吾的,“咕咚!”一声还跪在了的地上,扣头说“主公饶命,主公饶命啊!”
武子台蹙眉说“怎么回事儿?!难不成出了什么岔子?”
功曹史叩头说“主公,那鲁州刺史好大的威风,竟然不将主公看在眼中,卑将去找魏公理论,倒是等到了魏公,但那鲁州刺史扬言,扬言不怕主公,要发兵攻打我们华乡郡呢!”
“什么!?”
功曹史又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