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士兵都懵了,说“这……主公,我们该如何应对?”
林让又漠然的说“不应对。”
士兵“……”
士兵不明白林让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退了出去。
魏满等士兵退出去,便笑着说“林让,你便不心疼这些粮草?”
林让十分淡定的拿着毛笔,在药典上一圈,并不是在划重点,而是在画自己不认识的生僻字,划生僻字都能如此的高深莫测。
林让的嗓音清冷,带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说“有钱,任性。”
魏满“……”好有道理!
武子台令人带了五十骑兵,扑向吴敇透露给他的鲁州屯粮的地点,没成想还真的看到了粮食,守卫十分松懈,眼看着他们已经扑倒,守卫者才吓得惊魂失色。
“有人劫粮——”
“快保护粮食啊!”
“不要跑!不准后退!保护粮草!”
武子台的士兵直冲入营,鲁州士兵大喊着保护粮草,不过一个个落荒而逃,奔逃溃散,实在不经打。
天不亮的时候,武子台的士兵已经运送和粮草,满载而归。
武子台一看,不由“哈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吴敇肩膀,说“好!!好啊,兄弟,我果然没看错人!”
吴敇心里翻了个白眼儿,这武子台也真是能说大话,他本不信任自己,只是看到了这么多粮食,被喜悦冲昏了头,这才相信自己“投诚”。
吴敇已经按照林让的策略,用粮食打消了武子台的疑虑,说“这下子,大哥可相信小弟了?”
武子台挥手说“嗨!弟弟你说的,我一直都十分敬重与你,说什么相信不相信的?多伤感情。”
吴敇干笑着,心想主公怎么让自己来应付武子台,这违心话说得,把自己这一辈子的违心话都说完了。
吴敇说“如今咱们劫走了鲁州军的粮草,那林让此时必然狗急跳墙,这下子好了,咱们就给他们来一个迎头痛击,打消他们的意志。”
武子台说“如何……迎头痛击?”
吴敇笑了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说“大哥您这就不知道了罢?鲁州军虽然强势,但是能在淮中指挥鲁州军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小弟!”
吴敇十分自豪的拍了拍自己胸口,说“大哥您想,鲁州刺史不过是个空降,除了谄媚,他能干什么?攻打淮中大大小小的战役,不都是我指挥的?如今我已经站在了您这一边儿,鲁州还剩下什么人来?鲁州刺史指挥不了,我回去之后再一搪塞,那必然只能让庐瑾瑜上阵指挥。”
庐瑾瑜……
武子台说“是了,我听说过庐瑾瑜这个人物儿,据说是老弟的发小啊。”
吴敇笑着说“没错,是小弟的发小,因此小弟十分熟悉庐瑾瑜这个人,没什么大本事儿,就是说话漂亮一些,诗词歌赋倒是熟悉,喜欢抚琴吹笛,这旁的本事没什么,这样的文人,他们懂什么打仗?”
庐瑾瑜可不是文人,他的功夫虽然没有吴敇好,但庐瑾瑜绝不只是文人,自小也熟读兵法,并非纸上谈兵。
只不过庐瑾瑜看起来文质彬彬,又喜好琴瑟,从来不上阵杀敌,甚至没有自己趁手的兵器,所以旁人都把他当成是文人。
但熟悉庐瑾瑜的人都知道,庐瑾瑜不杀敌,却是坐镇军中的统筹,决定大方针大方向的核心,亦不可缺少。
吴敇说“此人不足为惧,将军只管发兵打他们一个狗血淋头,搓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