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子台整顿兵马,准备按照吴敇的里应外合,偷袭淮中驻扎的鲁州军。
武子台根本看庐瑾瑜不起,觉得他就是一个文人,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自己在沙场上打滚儿的时候,庐瑾瑜还在娘胎里呢,怎么可能和自己比拟?
这一仗,赢定了!
武子台亲自指挥,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向淮中驻扎的鲁州军。
大军逼近淮中郊区的鲁州军营地,武子台骑在高头大马上,这一大早上的,鲁州军还在造饭,看到武子台的军队,似乎大吃一惊。
“不好了!!”
“华乡军来了!”
“华乡军打来了!”
鲁州军营一阵大乱,瞬间有些慌张,随即快速排兵布阵,一个身穿银色介胄的年轻人从营帐中冲了出来,翻身上马,赶紧指挥士兵迎战。
武子台一看,果然是庐瑾瑜无疑了。
那庐瑾瑜号称第一美丈夫,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但美则美矣,看起来却太“娇弱”了一些,仿佛一阵大风就能给刮走,这样的人物应该去吟诗作对,竟然舞刀弄枪?
武子台看他不上眼,冷笑着说“兄弟们,今日谁能拿下庐瑾瑜的项上人头,我就与他结拜成兄弟,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杀——!!!”
林让知道武子台这些日子便会来偷袭鲁州驻军营地,因此已经从淮中皇宫搬过来了。
此时此刻,外面杀声震天,林让便睡在营帐中,还未早起。
林让似乎被吵了睡眠,蹙了蹙眉,十分不耐烦的把锦被拽起来,盖在头顶上,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魏满听到杀声,早就醒了,哪有林让心那么大,眼看着林让一脸“撒娇”的又睡了过去,忍不住笑了笑,说“小懒猫,武子台都杀过来了,你不起来看看?”
林让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说“有什么好看的?还能逃出让的手掌心不成?”
魏满“……”说得怎么如此有道理?
“报——!!!”
士兵在营帐外面大喊着,说“主公,捷报!”
林让还未睡醒,捷报就来了,魏满赶紧走出营帐,亲自取了捷报,免得打扰了林让歇息。
拿过来一看,是庐瑾瑜连连败退武子台的捷报。
林让说了,不能让武子台赢得如此轻松,否则他会怀疑吴敇。
所以必须先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武子台看不起庐瑾瑜,因此一上来没把庐瑾瑜放在眼里,这也给了庐瑾瑜一次机会。
庐瑾瑜连连打败武子台,把武子台的军队败退三里,不止如此武子台的军队损兵折将颇为严重,一时间斗志全消。
武子台也受了伤,手臂险些被砍断了,失血过多,一脸菜色,因着士兵们快速撤退,结果这一撤退,没成想竟然掉进了庐瑾瑜的圈套之中,瞬间将人四面包抄起来,困入峡谷之中。
这峡谷仿佛天然的兽笼,武子台带兵进入之后,四面杀声震天,火光挥舞,层层叠叠的山头上全都是庐瑾瑜的鲁军,吓得武子台面无人色。
吴敇此时此刻正悄悄的跟在庐瑾瑜身后,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武子台砍了,不是一了百了?”
庐瑾瑜看了一眼,说“莽撞,砍了一个武子台,华乡军不能收拾清楚,到时候还会蹦出他的接班人来,如何能斩草除根?”
吴敇点了点头,说“也有道理。”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