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遍体生寒。
林让捏着针,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啪!!”一声,就将针扎在了针灸娃娃的面门上。
“嗬!”
魏满在旁边重重的抽了一口气,虽他与针灸娃娃吃味儿,单方面的争风吃醋,可看到林让下针的狠样儿,魏满还真有些庆幸起来。
只是转瞬之间,林让已经把针灸娃娃的脸,炸成了马蜂窝,还要去解袍子。
魏满赶紧阻拦,说“做什么?”
林让正直的说“扎针。”
林让总是认不准穴位,没有袍子还认不准,更别说针灸娃娃穿着繁琐的袍子了。
魏满硬着头皮说“孤来。”
他说着,勤勤恳恳的给针灸娃娃解袍子,这场景令魏满有一种迷之微妙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对。
林让便挑了几根针,看着医典,像模像样的继续扎针。
两个人正在扎针,这大早上的,突听营地里传来喧哗的声音,林让本就扎不准,一被打扰,差点直接废了针灸娃娃。
魏满蹙眉说“孤去看看是什么人,一大早上的便如此喧哗。”
魏满掀开帐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没成想是武德,还有一些盟军将领们。
看起来武德是早起晨练来的,手里提着剑,额头上还有汗珠儿滚下来,被几个盟军将领拦在了路上,就在药庐不远的地方。
他们可能觉得大早上起来的,药庐必然没人,所以特意在这种偏僻之所喧哗。
武德刚刚晨练结束,就被几个盟军的将领拦住了。
这些人都是盟军将军们的亲信,一个个十分受宠,他们阻拦在武德面前,有一种耀武扬威的得意之色。
“看看,这是谁?”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武将军吗?”
“如何大名鼎鼎?”
“这你都不知道?武将军吃软饭,可是大名鼎鼎啊!已经三十好几,竟然能娶到如此有权有势的美娇娘,你说是不是大名鼎鼎啊!”
这些人一唱一和的,林让一听便明白了,显然是嫉妒。
他们嫉妒武德三十好几了,却能娶到吴家的千金小姐。
何止是嫉妒武德的“艳福”,还嫉妒亲家是吴家。
“我可听说,吴敇少将军,要给你拨三万兵马,是也不是?”
“三万!吴少将军是疯了吗!给一个吃软饭的拨三万兵马,我看鲁州是要完蛋了!”
“就是啊,要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三万兵马!”
那些人这么说,武德总算是明白了,就是嫉妒羡慕,红眼病。
想来是昨日里吴敇找到武德说话的时候,被人给听了去,吴敇一开口就要给他三万兵马,这些将领们哪一个听了不羡慕嫉妒的?
而且他们向来看不起武德,觉得武德不过一个小喽啰,年纪太大,战功太少,本事没有,溜须拍马。
因此这些人觉得不服不忿,若是做金龟婿,自己比武德强出不知道几百倍,为何灵香郡主认定了武德?
他们不好与灵香郡主支棱,便跑到武德面前来。
武德听着他们的话,眼目中有些阴沉,慢慢的攥起拳头来,但忍耐着没有发难。
那些人觉得武德没有发难,因为武德是孬种,不敢发难
便更加肆无忌惮的叫嚣,说“武德,是个男人你便赶紧走了罢!我都嫌你寒碜,靠女子上位,你当真是无耻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