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樾心中冤枉,说“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儿!”
自己耍个小聪明而已,竟然还被虞子源撞个正着,真是不能再背了!
宴席进行的非常顺利。
宴席中间,虞子源走过来,与林让说了两句悄悄话儿。
魏满方才抽不开身,正在与使者庞图敬酒,一回头便见到虞子源与林让附耳说悄悄话,魏满心里登时便酸了起来,找了个理由来到林让身边。
虞子源说罢了悄悄话,已经离开,魏满揪着林让的衣角,小可怜儿似的说“林让,你怎么成天沾花惹草?”
林让奇怪的说“让又怎么沾花惹草了?”
魏满看向虞子源的方向,说“你们方才都贴在一起了,还不算沾花惹草?”
林让淡淡的说“虞公这株草,让可不敢动,生怕杨公扑上来咬人。”
魏满没忍住,登时笑了出声,说“也是这个理儿。”
别看杨樾平日里花天酒地的样子,其实被虞子源吃的死死的,而且占有欲特别强烈。
林让对魏满说“方才虞公与让说了一些……正事儿,倒是挺有趣儿的。”
“什么正事?”
魏满总觉得,林让笑成这样,不像是正事儿。
林让冲着魏满招了招手,魏满立刻附耳过去,林让低声在他耳边说“庞图如今是玄阳特使的身份,咱们不好拿他,但如今庞图自个儿送上门来,咱们不捏咕他,怕是对不住他的一番苦心。”
酒过三巡,宴席很快就散了。
庞图吃了一些酒,但是因着与杨樾约好了,准备离间杨樾,所以不敢多饮酒,恐怕误事儿。
庞图出了宴席的营帐,特意左顾右盼,眼看无人,这才往西南方向而去,果然在角落发现了一个堆放木柴的营帐。
破败的厉害,木柴也多半堆放在外面儿,营帐里面黑洞洞的,看起来还漏风,周边也没有士兵把手,荒凉的紧。
庞图走过去,轻轻掀开帐帘子,便看到有人站在里面。
因着不能点灯,那人身影影影绰绰的,庞图也没多虑,便走了进去,说“杨公,叫您久等了。”
杨公并没有出声儿,庞图便笑眯眯的走过去,说“杨公果然是图谋大事之人,如此守时守信,真乃大丈夫作风。”
杨公仍然没有出声儿,庞图讨好了两句,都没有什么结果,有些悻悻然的。
不过目前的事儿要紧,因此并不在意这些,庞图又说“杨公是做大事之人,有自己的大报复,定然不肯卑躬屈膝于魏满小儿。”
“如今魏满小儿已经被三公申斥,还当着诸位孟军将领的面子,威严已失,军心紊乱,正是杨公图谋大事,反叛魏满小儿,与我家主公合纵联盟之时啊!”
庞图言辞恳切的说“杨公,您还在等待什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只要您肯反叛魏满小儿,到那时候,三公的申斥再加上杨公的动员,不愁其他盟军不解散,只凭借魏满小儿一个,怎么可能打得过我家主公,到那时候,我家主公必然重赏杨公,杨公建功立业之时,也即将来到,难道不好么?”
杨公一直没说话,背着手,长身而立,似乎不为所动。
庞图一口气说了许多,心想这杨樾,竟还是个如此沉得住气之人?
庞图眼眸微微一转,笑得了然,说“是了,我知道杨公心里想的什么……”
他说着,慢慢靠近杨樾,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杨公喜爱美人儿,这有什么?我家主公知晓,等事成之后,一定奉上各种美人,只怕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