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点太多,反而失去解释的欲望了。这种情况下通常是越描越黑,我想了想,还是让时间带走一切小学生不切实际给我强加的人设吧。
然而可能以讹传讹的太厉害了,现在连二阶堂悠都敢上来忽悠我了。
我对这个不好好工作,没事就瞎搞事情的老师的印象很差,但是他一开口我就发现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点。
我一直觉得,他做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是很迷的一件事,正好趁此机会弄明白。
想到这里,我抿了抿唇,发挥出自己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演技,语气嘲讽:“您关注的地方还真是与众不同啊,老师。”
二阶堂悠像是没听出来我在暗示他多管闲事,而是欣喜于我没有直接否定他的话。
他把眼镜取下来,如同进行了一种仪式般,往常那种可爱的表情已经无影无踪,完美具备了一个反派该有的气质,神秘、冷酷、还有貌似不经意的挑拨离间。
“难道不是吗?你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样,你天生就厌恶和别人有深入的情感交流。那群守护者们自顾自地缠上你,其实你一直很烦吧。”二阶堂悠仿佛很了解我的内心一般,苦口婆心,“而且那群人其实也没有多在乎你的样子。”
他拿出来一张纸,直接递给了我。我看了眼,大概是写着该如何合理利用我的能力来减轻守护者们长久以来的工作负担。用词冷酷无情,还嘲讽了一番我的个性真是让人敬而远之,仿佛我就是一个用好感度才能刷出来的开挂道具。
这是辺里唯世的笔迹。
……这是何等拙劣的挑拨离间方式啊!守护者们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孩子,换句话说,他们也想不到这种角度来看我们的交友问题吧!
但是再想想,二阶堂悠这么做好像也行。如果我真的是传言所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他的话简直是对症下药。
我决定按照他的戏路继续下去,严肃道:“你……知道守护甜心的事?”
“知道。”二阶堂悠的表情放松了一些,“姑且能算是知情者吧。”
在那之后,我慢慢就和二阶堂悠混熟了,他时不时出现给我洗脑一番“你的朋友都不是真心对你”“你根本就不需要朋友”之类的话,我一般都配合地表现出自己的犹疑冷漠和被愚弄的怒火之类的情绪,有时候还在心里感叹从没有发现过我是个如此戏精的男人。不知情的守护者们对此没有任何感想,依旧保持在学校没什么相处,休假约出来玩耍这样的模式,让我时常有种自己在偷偷爬墙两头的微妙错觉。
等到演讲大赛开始的那天,二阶堂悠和我说,这种情况下最后还是一个人上场,有守护甜心的陪伴是没有办法成长的。对其他参赛的学生也不是很公平——他是在指利用形象改造的力量提升人格魅力,以赢得比赛。
虽然他是个反派,但是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啊!
可惜他不知道我因为个人美学问题,基本上没和红心形象改造过,日常生活遇到的问题全靠自己解决,红心在我身边扮演的角色,往往都不是战斗属性的骑士,而是捧哏……
最后我还把两个还没出生的崽寄放到了学生储物柜里,毕竟演讲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