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理事长办公室的门关上,等走远一点,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才开口对黑桃问道:“看到了什么?”
刚刚趁着我说话吸引天河司的注意力,红心掩护着黑桃,让他成功溜到了角落里去偷偷看了下天河司的文件。直觉告诉我,平时总是一副“我工作特别少很轻松”“请称呼我为小说家不是理事长”模样的天河司,在这种时候如此认真地对待一份文件,肯定有问题。
黑桃闭上眼睛,沉浸在自己刚刚记录的文字中,靠着良好的记忆,一字一句地说道:“关于守护甜心为什么会变成‘坏蛋’和‘坏蛋’具体的杀伤力……守护甜心和主人变身后所造成的威胁是有限的,通常因为会消耗大量的体力,只能维持短暂的时间。……而只有主人内心开始动摇,守护甜心才会变成具有危害性的存在。这危害因为主人的年龄问题,通常都是有限的,更像是恶作剧……”
黑桃说了一遍他看到的文件内容,全是在解释守护甜心的存在、守护甜心和“坏蛋”危害性的有限,客观中又带着一丝恳求。
我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瞪大了眼睛,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
“因此,希望能看在月咏歌呗年幼无知,被监护人教唆的原因,酌情处理。”
天河司不是在写文件……
他是在给什么人写信,为了给月咏歌呗求情。
我怀疑是月咏几斗找他帮忙的,难怪他不相信我的猜测,看他的态度大概这件事是不用担心了,最多是月咏歌呗要吃点苦头?
他应该也知道月咏几斗的下落,所以才如此冷静。
我设身处地想了想,如果亚实闯祸被人带走了,我会怎么办。
……我会先把事情调查清楚,亚实要是被人挑拨才闯祸的,我一定要让那个人给我跪着道歉把亚实换回来!
破案了!月咏几斗是去找那天那个戴眼镜的二阶堂悠的前女友的证据了!他肯定是要搜集情报,让那个成年人负起责任,否则要是那个女人回来了,月咏歌呗担了全责,作为一个同样有妹妹的哥哥,我光想想都有炸大楼的冲动……
我好不容易放下了心,决定享受一下自己的日常生活。为了月咏几斗的事,我已经有好几天没去神社祈祷我的第三个没出去的崽是女儿了。
红心和黑桃当然对此保持怀疑态度,完全不信我的祈祷有什么用。
不,心诚则灵!不然我枯燥的人生还有什么盼头!
月咏歌呗的事情让守护者们一度紧张过我的情绪。毕竟在他们看来,我短时间内经历了“偶像是反派阵营”和“偶像失踪了”两个重磅消息,应该会很失落。
……我已经心累得不打算辩解这个误会了。
而辺里唯世情绪显然比我更失落,他从月咏歌呗消失开始就一直忧心忡忡的样子,尽管还是笑着的模样,我还是能看出来他没那么开心。
直到有一天清早,我看到辺里唯世膝盖上带着伤来上课,对他这种稳重的孩子来说还挺少见的,就好奇地问了下原因。
“我……昨天晚上遇到了月咏几斗。”辺里唯世神情严肃,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要太激动,“那个人在月光下,拉着小提琴,好像是用小提琴的声音来吸引‘坏蛋’,和歌呗那时候一样。”
辺里唯世膝盖上的伤就是那时候造成的,也多亏了月咏几斗的攻击不像以前一样留有余地,他迫于压力自保,居然能够“变身”了。
整件事怎么看都有很大的问题啊!
月咏家是一定要有一个人出道吗?月咏歌呗进去了,风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