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很明显继承了这一点——有的时候不知道该说是自大,还是自信。
“凯文不是你的私生子。”推着轮椅前进的漂亮男人微微偏头说。
“捡的。”托尼皱着眉头瞥了一眼身旁的教授,声音有些不悦。
“原谅我无礼的猜测。”查尔斯的轮椅停了下来,“如果,凯文不是我们阵营的人呢?”
成年的斯塔克脚步一顿,他回头看着泽维尔教授,脸色慢慢地沉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
“假设他是九头蛇的人,或者以后是九头蛇的人。”查尔斯眯了眯眼睛,感受到来自对面人的慢慢上升的怒意。
“我猜测安娜舒尔茨很可能没死,至少思维还存在,对一个成熟的精神系变种人来说,这是可能的。”泽维尔教授面不改色的说,“如果我们爆炸之后到目前所见是一个被舒尔茨入侵了思维的傀儡呢。”
查尔斯的猜测不无道理。班纳所说的凯文的梦和他之后反常的表现都是间接的证据。
托尼斯塔克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是可能发生的。
他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他去莫斯科前两天,年轻的斯塔克回到斯塔克大厦拿他心爱的成人奶粉罐。
当时托尼在自己的实验室里面已经待了两天了,从实验室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咖啡的味道。
“你又通宵?”年轻人抱着奶粉罐,皱着眉头问他。
“准确的说是利用□□使大脑保持清醒状态持续时间达到二十四小时以上。”总裁狡辩道。
“今天还有其他安排吗?”凯文挑了挑眉毛,打开了柜子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我一直很忙,my kid。”成年的斯塔克试图伸向咖啡机的手被凯文很无情的拍掉。
“睡觉去。”少年人翻了个白眼。
“我不。”总裁反驳道,又一次伸向咖啡机。
接着他全身突然像触电一般不能动弹,身体不自觉的往自己的卧室走。
“你对我用能力!”托尼面色铁青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凯文斯塔克你等着!”
“晚安,托尼。”得逞的年轻的斯塔克冲他做了个鬼脸,得意的抱着自己的奶粉罐摁了电梯。
最后托尼为了报复自家kid,凌晨两点让贾维斯打了三个电话,生生地把熟睡的凯文从被窝里吵了起来。
说那个凯文是假的,他无论如何都不信。
“教授,你说的有道理,”成年的斯塔克看向查尔斯,两双像宝石般的蓝眼睛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但是我相信凯文。这和他是不是亲生的无关。”
纽约三月的风很温和,吹动着他的发梢。肩上扛着人类命运的男人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扶了扶自己的墨镜。
这里的两个人,都曾无数次背负着重大的责任去战斗。在生死边缘数次和死神擦肩而过,最后都站在这片土地上,以同样的高度进行对话。
“他是个斯塔克。”托尼说。
“那就当我没说吧。”查尔斯泽维尔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空军基地轻声说。
他的瞳孔一缩——查尔斯发现了什么不对似的,抬头看着空军基地高大的围墙,下意识伸手抚上自己的太阳穴。
他感应不到里面的生物了!
“斯塔克先生,”他面色凝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