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步子跟在耿束后面的样子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引得路旁边的人都从百忙之中抽空瞅两眼再议论两句,这耿队长又训人啦哎别提两人这样瞅着还挺搭的
当然,也只是随口说一说,忙着呢不好闲聊,话题自然热议不起来。
不知道旁人揣测的姜呦呦此时十分伤心,不止是为刚刚那条水蛭,而是为农忙结束前所有的水蛭,旱地的稻田少,天然水田的多,还有插秧时候是要在水下环境,泥泞湿漉的水田里不知还藏着多少条,光是想到这一点她就坚持不下去。
而其他活,譬如把打好的稻谷遇到晒谷场这活她没力气,晒稻子是老人家干,重活干不来,轻活轮不到,想换岗都不知往哪换才给批。
一想到这,眼泪是真的怎么擦都擦不掉。
她平生还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软趴趴的,爬上人的脚会吸血,吸血后还会变成紫红紫红的,没骨头的肉身一动动的,能恶心得她一天吃不下饭。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她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