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看向他,问:“不开心?脸蹦的跟个什么似得。”
“咱们阿生什么时候笑过,眼睛是真的看不见了么。”陈楷虚了虚眼喝了口酒,打趣道。
陆时生透过声音睨了他一眼,摸到坐在欧式沙发上,双膝互相交叠,身子舒适的靠后,淡漠道:“乱说。”
“骗得了许蘩,骗不了我们,咱们从小长到大的兄弟,还不懂你的心思?”陈楷哼笑几声,继续说:“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别被咱们许小蘩给逮个现着。”
“你想试试?”他弯起唇角,一如既往的冷淡,摇晃着杯中的液体,领口敞开露出精炼的锁骨,柔和的灯光打在肌肤上泛着淡淡的光泽。
“如果事情顺利的话……”
尹柯抿了抿唇,放下酒杯说:“你的眼睛可以恢复吗?”
“不知道,不过总有看见得一天,这五年看不见的日子已经习以为常。”
陈楷摇了摇头,想到什么说:“对了,许蘩这几年过得怎样,你怎么也不带她来叙旧,幸好宋灵去了法国,在无人骚扰你,万一她在这儿又是一场闹剧。”
提起许蘩,陆时生脸色微沉,危险的眯起眼,寒意暗涌。
低沉道:“我接受了她所在的公司,就为了看住她。”
尹柯瞪目结舌,问:“什么?你幼不幼稚,怎么干出这种事情?”
陆时生将酒搁在桌上,懒散的掏出打火机,点了支烟衔在嘴边,吐出白雾烟丝,漫不经心:“我查到她跟公司里的一个带头组长关系很好,所以准备给那互联网公司来个大换血,让她知道虽然我走了五年,可没想让她在外随意乱来。”
“这……”
尹柯看好戏似的瞅着他,眨着眼睛说:“陆时生,我看你就是冥顽不灵。”
俗称欠虐。
“嗤。”他不屑的勾唇。
“你说这该多少年了,阿生你还要重蹈覆辙么?”
男人一双漆黑眉眼蓦地颤了下,俊朗的轮廓陷在幽深的光影里,
她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缺失了她,机体将会逐渐崩裂,一如既往的颓废。
无论何时,他都不愿意看见许蘩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
嫉妒甚至愤怒。
对于她的一切,都得运筹帷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