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支撑不到我们去别的区。花野弥生面露难色,最近的堕落城我一个人可不敢去。
虽然两人相识了许久,但是霍斯曼的字典里没有“体谅”这个词不管哪种语言的字典都没有。
想叙旧就把这东西扔了再进来,要不然就带着它一起滚蛋。
花野弥生没有动弹,焦虑不安地皱着眉头,下意识地用上了自己最熟悉的语言,“霍斯曼医生我愿意付出代价”
以前他们相处的时候,花野弥生总能在霍斯曼这里大开绿灯。
但也只限于为了她自己而已。
“让开,你挡住门了。”霍斯曼一脸冷漠。
这个世界有两百多种语言,其中一种和日语相似率非常高,而霍斯曼正好会,这在以前花野弥生初来乍到的时候免去了很多的麻烦。
花野弥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呼吸吐纳之间大脑在疯狂地运转。
想想,仔细想想,一定有办法的,她太了解这个人了,虽然喜怒无常但是总有个点可以将他撬动,记忆化成一帧一帧的胶片在脑海里回放
一双无机质的黑瞳一闪而过。
花野弥生重新恢复了低眉顺眼的神情,她眼角微弯,脸上泛起天真烂漫的笑容,笑眯眯的模样让霍斯曼想到了那个狡诈的蜘蛛果然物以类聚。
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他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花野弥生盯着他,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我喜欢他,只要他还活着,以后我会更加喜欢他的。
霍斯曼终于起了一丝兴趣,干瘪的眼皮下浑浊的褐色眼睛重新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了她背上的少年,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意思,你正在复制他的能力
花野弥生严肃地否认着,不,是喜欢。
没什么区别,霍斯曼敷衍地说,他能在揍敌客家的那个小子手上活几秒
他还是学生。花野弥生委婉地说,顿了一下,又补充到,我不会让伊尔迷杀了他的这个人不能杀。
其实霍斯曼并不关心这些,但只要能给揍敌客添堵的事情他都乐意推一把上上辈的恩怨虽然消散了但只要想想还是会不爽。
谁管这个少年的生死啊,只要他能活着走到那个小揍敌客的面前就可以了。
秉持着“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的原则,霍斯曼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把人扔进你以前的房间。
花野弥生心情愉悦地让开了。
在意识重新回到身体的时候,轰焦冻最先闻到的是一阵香草的味道,那是一种熟悉到令人安心的味道,在静谧的空气中无限放大。
轰焦冻睁开眼睛微微侧首,无声地凝视着身旁的少女。
她坐在小椅子上俯趴在床边,将脸埋进交叠的双臂里,虽然看上去有点疲惫,但黛色的眉毛舒展开来,一副安心地模样,浓密的睫毛投出阴影将眼下的青色遮住些许,略显凌乱的发丝覆在细腻的脸颊上,将之映衬地更加白皙。
与其把轰君单独留下,我觉得有你在身边会更轻松些。
啊麻烦了
不对的时间,不对的地点,不对的人。
它们犹如无数条小溪一般汇聚到了一起,变成了汹涌澎湃让人毫无反抗之力的巨浪,瞬间将他淹没。
只要缺少其中一样,都不会产生这么这么莫名其妙的化学反应,比荷尔蒙分泌还要让人措手不及。
只能复制喜欢的人的个性,爱意值越高的话,复制完美度也会增加。
即使平时再冷静,十六岁的青涩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