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说起来团长的那根项链到底是什么珍宝每时每刻都戴在身上
闭嘴,滚。
只要一和她相处得到的就是眼泪和哀求,要是刑讯室里的那些人早就被他把声带抽掉了。
他发现这个任务将他的耐心磨得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磕磕绊绊地终于熬到了脱手虽然还是有点缺陷,但至少活下来是没有问题了。
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死了就再也找不到一样的了。
我想要复制你的能力,可以吗飞坦。
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她的神情异常坦然,仿佛只是要一个属于他的玩具,而不是操纵自己的感情去获得他的念能力。
他掀起眼皮,将视线从书本上移开,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或许是眼中迸发而出的某些东西太过渗人,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反应过来后又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疑惑,于是无理取闹地将这一切推到他身上,不是说好训练之外不准对我释放杀气和恶念吗
才不是这些东西啊愚蠢的家伙。
金色的眼眸掠过白嫩的手腕,然后从纤细的腰身一寸寸向上移动,最后在脆弱白皙的脖颈处停留,这样的目光让她忐忑地咽了咽喉咙几乎在同一时间,他察觉到自己衣领下的喉结也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瞬。
界限这种东西一向牢不可破,可一旦有所松动
他听到自己主动将话题转移了回来,我还从来不知道你在复制能力之前会先征询一下别人的意见。
像是想要安抚她的不安,低沉的嗓音被压制到极限。
她苦恼地嘀咕着,还是得到你的同意为好,万一又惹你生气怎么办
他阖上书本,将之放在沙发上,指尖在封面上一划而过,动作轻到不可思议,仿佛弄出一点声响就会将踏入领域里的麋鹿惊扰,也不是不可以,你想达到多少数值
见他同意,她忍不住抿嘴一笑,还不知道,再看看吧也不知道能力的强弱和数值的高低是什么关系。
那就玩个游戏吧,弥生。
觊觎已久的猎物主动叼开了枷锁。
这可不能怪我啊,库洛洛,是她送上门来的。
我可没有抢夺。
只是“不拒绝任何东西”,不是吗
巨大的惶恐将喉间堵住,花野弥生只能断断续续地将音节艰难地从缝隙里塞出来,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
嗯飞坦慵懒的沉吟了一声,你还不明白吗做错事情的是你啊,但是你不能死,就只能让他们来帮你承担后果了。
花野弥生愣住。我做错了
当然。
他略带笑意的模样让她不寒而栗。
你也差不多胡闹够了吧,为了处理掉盖亚顺手救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但还要玩什么本世界游戏不觉得有点浪费时间吗
我没有不是顺手也不是什么游戏满怀恶意的揣测让花野弥生呼吸一窒。
飞坦微微眯起眼,黑暗在金色的眼眸中氤氲起毛骨悚然的色泽,无所谓,你开心就好,反正现在两全其美了,不过人要懂得适可而止啊,团长他们愿意陪你继续玩下去,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而他的耐心现在已经被消磨殆尽了。
花野弥生吞咽了一下,将跃至喉咙的心跳强行压了下去,任它龟缩在胸膛里疯狂跳动,飞坦飞坦,你不要生气,等我把他们送出流星街
如果仅仅这样就足够的话,你又在做什么飞坦掀起嘴角,嘲讽地看着她,你居然为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