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当然不能被人打扰。
怎么不自己动手飞坦皱了皱眉头。
花野弥生拎着裙摆在原地转了个圈,俏皮地冲他眨眨眼,好看吗
好看的话当然不能弄脏了。
伴随着清澈悦耳的声音而来的是口中刻骨铭心的剧痛,麦昆冷汗淋漓地跪倒在地,胃部一阵阵翻滚,大口大口的鲜血吐在深咖色的地毯上。
他微微偏过头去看向墙壁上的油画,面露哀求,可好久都没有等到动静,神情渐渐变得愤恨,捂在嘴边的手不着痕迹的向下移动。
侠客蹲吓身来,从麦昆的衣领里捞出一条绳子,他在后者绝望的目光中一把扯了下来,还坏笑着甩了甩,如拇指办大小的漆黑人偶在半空中荡起恶劣的弧度,这次可不能让你故技重施了。
花野弥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复杂,没有盖亚你根本比蝼蚁还不如嘛,居然能让我栽这么大一个跟头,根本就是人生耻辱。
简直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不对哦,伊尔迷一本正经地竖起食指晃了晃,你应该感谢他才对,要不是他你不知道死掉多少次了。
而且这个人可是所有事情的导伙索啊。
说起来他们才是真正要感谢他的人吧。
库洛洛在她不满地嘟起嘴时安抚地揉上她的发顶,别听他乱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总之帮我找几个人吧。花野弥生兴致缺缺地说,剩下的你来吧,飞坦。
其实都到这个地步了,让麦昆直接“帮忙”也可以,他会愿意的。
但她不愿意。
啊,对了,盖亚死了。
麦昆的脸色瞬间变成死人般的青灰色。
她丢下这句话便自顾自地坐到椅子上,看着飞坦将刑讯手段用在麦昆身上,哀嚎和皮开肉绽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
她百般无聊地打着哈欠,在一滴鲜血朝她溅过来时,猛的收口往后缩了一下,小心点弄脏的话耳郎又会被吓到。
飞坦冷哼一声,手段愈发残忍,花野弥生不得不坐得更高些,避免被殃及无辜。
哇塞,飞坦你越来越厉害了。窝金有点一言难尽。
信长杵了他一下,示意他闭嘴。
麦昆连十分钟都没有撑住,他竖起血肉模糊手指在侠客准备好的地图上慢慢比划。
当他的手指点在某处时,花野弥生突然愣住。
怎么会还有其他人在
空荡的会客室突然响起怪异的咯吱咯吱声,像是齿轮运转时发出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那幅覆盖着整面墙的油画。
它慢慢朝两侧移开,湛蓝色的海洋如被撕裂一般,露出里面灯光昏暗的密室。
哎呀,真是有缘呢,弥生。穿着条纹西装的金发男人冲惊愕的少女热情地挥挥手。
帕里斯通花野弥生惊讶地说。
下一秒,她的目光越过他,朝他身后看去。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忽略了某些更重要的东西,她眼睛一亮,露出一个天真灿烂的笑容,开心地像个找到倚靠的孩子。
“欧尔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