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古怪的老人在看到女孩怯生生地笑容时微微眯了下眼,然后又在视线转移到他们身上时,杀意暴涨,把女孩吓得瑟瑟发抖。
霍斯曼冷笑着说,原来是寄放在我这里啊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仅仅是个开端而已。
他和宫本曾经做过实验,最后确定这家伙是跟着他后面跑的。
等到女孩变成青涩的少女时,他和身边的同伴从霍斯曼那里所获得的豁免权已经足够每个人用两次了。
每次、每次、每次
这么多年来,不管他在哪里,不管他在做什么,这个讨厌的家伙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出现然后又会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地消失
弱得要死,带到哪里都是累赘,原石区和老城区的路都被蜘蛛摸地滚瓜烂熟了
反复无常毫无规律阴魂不散
这种不满在知道揍敌客的存在时达到顶峰,然后又在她说出我喜欢小胜时突破临界点。
那家伙在挑战人的底线这方面熟能生巧。
而被挑战的人总是不知道极限在哪里。
谁都知道她喜欢那个家伙,比她自己都要早知道。
但不代表他们想要她表达出来。
对,他们。
女孩会变成少女,鬣狗们也渐渐生出了恶欲。
喜欢那是什么宫本问,随意地将手中的头颅丢到一边。
从女孩口中听到这个词后,他就一直在研究琢磨。
他看着被他失手扭断脖子的女人,微微皱眉本来准备留活口的,带回去给飞坦,可以从她口中拷问出很多东西。
忽略掉一旁富兰克林的抱怨,他呼出一口气却发现心里的郁气怎么也没办法挤压出胸膛,索性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无懈可击,就是那个家伙可以得到她。
宫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觉得自己已经理解了这个词,那就让她也喜欢我。
其实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的规则牢不可破,她的感情也简单纯粹。
软绵绵的模样却固执到极点。
但在听到这句话后,他突然冷静下来,微微偏过头去,对上那双碧绿色的眼睛,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同伴也没什么区别。
这句话连他都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当然有区别,再说了,谁会稀罕那么弱的同伴啊。宫本果断地否认,然后嬉皮笑脸地点点眼睛的部位,你要是真觉得没区别的话,这里面就不会这么杀气腾腾了,哇看,更可怕了呢。
你还是克制一下你自己吧,嘴角顿时拉成一条直线,他面无表情地扭头就走,你趁她睡着偷偷咬了她的手怎么,想吃了她
他们在揭对方伤疤上毫不留情,甚至到了熟能生巧的地步。
原来你看到了啊那是当然了,各种意义上的吃,宫本舔了舔唇角,然后不满地皱皱眉,你怎么不警告飞坦他的脾气明明是我们这里面最差的一个吧。
飞坦啊放心吧。他扯出一个懒洋洋地笑,搞不好他反而是自制力最好的一个。
无所谓,都一样。宫本惆怅地叹了口气,碧绿的眼睛里划过一丝阴翳,真可怜啊我都忍不住要同情我们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格外喜欢戳人痛处,看到他这副模样,嘴角扬起恶意的弧度,声音却有些冷漠,舍不得杀就只能忍着。
说完,他加快了脚步,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难得那家伙不在,他想清净一下。
说起来她现在越来越适应流星街了,宫本跟上来,按着自己的后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