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想将它们变成现实。
但是连他都不克制的话, 那群家伙肯定会冲上来把她撕碎的, 而到时候已经越过界限的自己反而会推波助澜。
哪怕鬣狗们制造再多的麻烦,只要一想到那么脆弱的东西不小心点就再也没有了, 都能够让他冷静下来。
他无数遍警告自己一定要保持理智, 只有在梦里才会稍稍放纵一点就一点点。
因为害怕和羞怯颤抖的身体,精致白皙的蝴蝶骨,灼热的呼吸, 呜呜咽咽的求饶
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人的气息,而又因为这种气息已经深入骨髓, 让他没有第一时间攻击,反而本能地将刚刚凝聚成形的少女扯过来, 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一手将她的双腕钳制在头顶,另一只手捂上柔软的双唇,制止她惊叫出声。
少女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 黑暗将生机盎然的眼瞳染成墨绿色, 里面倒影着自己无波澜的面孔,以及融进夜色的黑眸。
掌心间被她灼热的呼吸挑、逗着,那感觉和梦里的一样,只不过梦境里他是在她背后因为怕她看见自己因为恶意和贪婪而扭曲的面孔。
他沉浸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处,如毒蛇一般嘶鸣, 别怕, 我不会伤害你的弥生。
克制又急促的喘息声和剧烈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疯狂地敲击着耳膜, 每一下都在挑战着他的神经, 全身的肌肉都下意识地绷紧,理智和恶欲在脑海中撕扯。
为什么要为她忍耐到这个地步呢反正这个可恶的家伙除了“小胜”什么都不在乎
这么脆弱又无知,就算稍微越界一下,随便编两句谎话就能把她哄过去。
少女因为他的话松懈下来,转而露出担忧的神情。
他只能低下头,轻轻在她的额间落下一个吻,然后松开钳制躺回到她身旁,精疲力竭地呢喃,你这次出现的时间太糟糕了。
少女担忧地问,是做噩梦了吗库洛洛
他低声笑了笑,疲惫地捂上眼睛,没错。
很可怕的话需要我陪你聊聊吗她又小心翼翼地说。
现在只想拜托你闭嘴。
也可以。听到自己的回答后,他生无可恋地抿紧嘴。
这次我离开了多久
两个月。
大家都在吗
只有我和宫本在巢穴。
唔最近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她自从察觉到他排斥她的本世界后,就不再提那里的人和事了,于是只能绞尽脑汁从他身上找话题。
可这点苦恼和体贴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甚至觉得可笑谁稀罕这些东西啊。
最有趣的就是刚才做的梦,你要不要听啊混蛋
然后他听到自己心不在焉地回答,老城区有个女人觉醒了强化系的能力,那家伙喜欢吃人,听侠客说最近来原石区了。
少女的气息太过有侵略性,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身体里。
真是受够了
他倏地坐起身来,越过少女跳下床,巢穴里没多少食物了,我去趟交易所,让宫本来陪你。
丢下这句话,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急匆匆地走出房间。
路过宫本的房间的门口时他没有敲门,只是脚步稍稍停顿了一下,你陪着她。
他知道这家伙醒着,这么安静的环境哪怕是只鸟飞进来他们都能察觉的到,更何况刚才的交谈声。
等到他在通天塔里晃荡两圈,然后捧着一堆食物和生活用品从交易所回来的时候,情绪已经调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