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枝慧并不觉得真的没事,可去询问其他师兄是不是因为工作的事,其他师兄也不知道原因,这段时间李泰俊是自己一个人负责一个委任的。
那是不是生活上的事?但打电话给李泰俊的妻子询问,她也说不清楚什么情况,家里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过,他只叮嘱过她不要一个人出去。
闵枝慧思来想去都没办法弄明白李泰俊师兄疲惫的原因。
房正贤把车开到闵枝慧面前,拉下车窗,对着在外面发呆的闵枝慧说:“枝慧,都准备好了吗?我们该出发了。”
“噢噢?好的。”闵枝慧回过神,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房正贤开启车子,打了个方向盘:“我记得你以前在光州住过吧?没问题吗?”
闵枝慧笑了笑:“没事,那件事过去了很久了,现在他看到我也不一定认得出我。”
今天房正贤要到光州出见一个证人,为了提升闵枝慧的水平,他便把她也带上了。原本他不想带她去的,因为她父亲很危险,他怕她会受伤,但她坚持,只好带上她了。
从首尔到光州,开车大概要三个半小时。
在这三个半小时里,周围的风景从刚开始的陌生到后面熟悉,闵枝慧内心有些复杂,没想到离开光州这么多年了,看到这一切还是觉得熟悉。
不得不说,即使她现在在首尔过得很好,但光州,始终是她的出生地,她对它有眷恋,也有憎恶。
房正贤这次见的证人跟杀·人案有关,一个年轻女士被发现浑身□□地躺在某家夜店的洗手间的隔间里,因为洗手间里不装cctv,所以没办法得知有哪些人出入过洗手间。后来把年轻女士的死亡时间推测出来后,有位服务员说,她看到过那个时间段有个长发女士进去过。经过调查,那位女士就住在光州,只不过她不是凶手。因为凶手绝对是男士,法医在年轻女士那提取到了米青·液。
见到证人时,闵枝慧有些诧异,因为这位证人神情之间已经有些恍惚了,她的妈妈告诉他们,证人从首尔回来以后就这样了,她原本以为女儿是被人欺负了,后来才知道她正好碰见了凶·杀现场。证人那天是和朋友来首尔玩,去了夜店,玩到一半的时候向上厕所,到了隔间后,她听到隔壁的隔间发出了女人“呜呜呜”的声音以及一个男人小声威胁的声音。
证人吓得捂住嘴不敢说话,至于为什么男人没有发现她,可能是因为他和受害者之间的争执太激烈以至于没听到证人进来的声音。后来证人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万一等会儿被发现了,她也是要死的。所以她很小心很缓慢的开了隔间门逃出去了。
出去以后,她因为害怕不敢报警,没和朋友说就直接坐车回了光州。
回光州后,她很怕那个男人会跑来杀了她,长时间的紧张让她有些神经质了,于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那个男人其实在前几天就被抓住了,但他否认了自己杀人的事情,而作为受害者的律师,房正贤要做的,就是让证人出席法庭,证明男人确实杀过人。
好在房正贤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他压低声音,温柔地安抚证人,让证人冷静了下来,然后接下来的事就很顺利了。
等他们两个询问好一切事情,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恰好两个人都有些饿了,便决定随便找个饭店应付一下。
结果他们刚想走进一家饭店,闵枝慧就一眼瞥见了饭店门口旁边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