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天然子接过花枝,放到鼻前嗅了嗅:“挺香的。”
话题一转:“你说我师父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摘花回来,路过高太公他们的房外,意外听到一些话。”大鹦鹉将高太公和高翠兰以及高太婆之间的谈话通通复述一遍,天然子顿时感觉如芒在背,回头一看,八戒正幽怨地看着他。
天然子咳嗽一声,试图解释:“我师父不是那样的人,这当中定然有什么误会,你写信问一问他。”
天然子写好信,拿出一个哨子,吹响后只有特定的鸟才能听得到,不出片刻,一个鸟妖降到窗前。
鸟妖看了一眼现在正挂在天上的硕大的月亮,惊奇道:“这么晚了,圣僧你居然还要传信?不怕打扰到老师父?难道是有什么十万紧急的事?”
“不会打扰,这个时间点,他肯定还清醒着。”才十一二点,睡什么觉!尽管现在没有手机电脑游戏机来使人熬夜,他师父却有一个金山寺众僧皆晓得的怪癖——喜欢大半夜的去攀岩。说是要锻炼身体,事实证明挺有效的,有一次他们师徒俩出门去其他大城,路上碰到劫匪,他师父把上半身僧袍一脱,露出一身腱子肉,把劫匪们揍得哭爹喊娘。
——虽然夜夜攀岩的初衷是他师父以为自己穿越的是法海那个金山寺,为了不在法海和白素贞的争执下当炮灰,决定自力更生,锻炼体力,以保证苟得赢。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在晚上,大概就是法明的特殊爱好了。
天然子坐着耐心等了半个时辰,鸟妖带着回信回来,展开一看——
“其实吧,这是个误会,真的。因为赵敏那句‘我偏要勉强’太出名了,听着特别有味道,她当时那么一说,我条件反射就对出来,我笑是因为尴尬,并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这说辞不符合和尚的价值主义观,我一个学佛那么多年的人,不应该说出这种话来,所以只好微笑。
她居然能从我的微笑里读出那么多东西,我都不知道我当时的笑居然包含着支持鼓励看破不说破等等含义。我要是知道,肯定不让翠兰嫁给猪八戒啊!
我哪里知道翠兰就是那个高翠兰,高老庄里女孩子叫翠兰的,起码有七八户人家,至于当初翠兰和猪刚鬣结婚我来到是来了,可是我完全不知道猪八戒原来的名字叫猪刚鬣啊,要说猪八戒,猪悟能肯定能反应过来。
不过翠兰真是好样的,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好歹是她抢猪八戒,不是猪八戒抢她,好吧好吧,我知道不管是谁抢谁,这种行为都不该得到赞扬。
徒弟儿,你帮我跟翠兰说一句话……”
天然子看完后,笑着抖抖信纸,对猪八戒道:“看吧,我就说我师父绝无可能教唆别人强抢妇男的。”
妇男·猪八戒:“……”
第二日,高翠兰果然还是坚持不许八戒离开,对此,天然子,无法,只得道:“高檀越……”
房间里所有姓高的转头看向天然子,天然子面不改色:“高翠兰檀越,你表哥,我师父托我给你带一句话。”
“你是法明表哥的徒弟?”高翠兰的态度以肉眼可见的软下来。
“对,不知道师父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法名,天然子。”
“说过。”高翠兰这下看天然子,可是越看越欢喜,“怪不得之前你那么大方放我夫婿离开,替我谴责他不该抛下家室,原来是法明表哥的徒弟,明理修礼,得我表哥风采。”
“我表哥让你给我带什么话?”
“他说,如果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