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杆,忽然愣住,“你叫我什么”
耐耐姐姐什么鬼
秦刺面上的恍惚迷茫散去,他皱眉,“我叫你什么了”
“你刚才不是叫我”她狐疑地打量他,“你不记得你刚才叫我什么”
“耐耐”
难道她方才幻听了她挠挠耳朵,瞳中闪过精光,“你年龄多大”
“十八,怎么”
“几月份的”
“三月。”
那比她要大两个月。
“问这干嘛”
“不干嘛。”她回身继续晾衣服。就是因为那句是否是幻听的“耐耐姐姐”而拿不准他俩到底谁大的问题。
他接过她的撑衣杆,说“我来。”他的身高不用踮脚。她把衣架递给他,见他忽然不动了,眼神盯着某一处。
顺着他的目光看上去,她连忙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随之又转过他的身体,推他出阳台。
她哗地一下拉过阳台的帘子。撑衣杆移动晾衣杆上的衣服,遮住随风飘动的内衣带。她拍拍爆红的脸,把衣服晾完。
拉开帘子走出阳台,她别别扭扭地掠过他,没和他说话。他将她拽过去,轻笑,“我没看到什么。”
鬼才信。
她撇嘴,又听他道“齐周约我出去。”
与齐周这个名字联系到一起的就只有打架泡吧这几个名词。他约秦刺出去能有什么好事。
她不想干涉他与他朋友的私事,然而又担心他。看出她在担心什么,他说“只是小聚一下。”
“喔。”她揪着衣服细穗,接着又道“不能抽烟,你答应我的。”她时常看到他和齐周一起抽烟,要是齐周抽,他说不定会忘记承诺,也跟着一起抽。
“我从昨天答应你之后就没再碰过烟。”他全然忽略掉昨夜抽了一整晚的烟。
确实没再在他身上闻到烟味。她舒展眉眼,补充一句“也不能喝酒。”他的胃有毛病,万万不能喝酒,医生说会促使胃糜烂的。
闻言,他笑出声来,“听到了,小管家婆。”
许耐耐捂脸,“你才是你才是小管家婆”
他拨开她遮着脸的双手,托高她的下巴,克制着在她唇上印下浅浅一吻,“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