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被操昕挂在腰上甩了甩去,差点儿没有吐出来。
“嘻嘻嘻,哥哥,那个女人她想要逃耶~~”身后传来的尖细的女声,刺激得操昕头皮发麻,脚都差点儿软在了地上。
只听那个男人,淡淡说道:“没关系,她逃不掉的。一旦沾染上怨气,没有人能摆脱掉诅咒的,没有人。”
他悠然地打开车门,看也不看操昕,以发为绳提着自己妹妹的头,跟一小包布袋子走了出去。
那开车的司机师傅安静乖巧地坐在车上,仿佛真的成了木偶,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儿的反应。
“呀,哥哥可以不要扯我的头发吗?这样很难看啊~”头颅妹妹对自家哥哥如此粗鲁的行为,很是不满。
男人立马道:“抱歉。”于是将头颅抱在了怀里。
操昕呼吸急促,拼命地奔跑着,那兄妹两人的对话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眼见着快要到了马路上,面前却是突然起了一阵浓烈且寒气森森的雾,霎时间迷乱了双眼。
之后不管她再怎么转悠,都是寸步难进。
甚至是在她走了几步后,一个踉跄又回到了出发地。
操昕累得腿都麻了,喘着粗气扶着膝盖,腰杆儿都直不起来。洛基也早就头昏脑涨,喉咙里咕噜噜地冒着细细的喵叫声,吐舌头歪脸,两眼一翻,昏昏沉沉又被操昕甩晕了过去。
——嘛,变成了喵喵的洛基邪神,真是脆弱~
操昕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心想:莫不是遇见了鬼打墙?!
不住地,向那对兄妹看去。
那被自家不正常的哥哥抱着的妹妹,见操昕看了过来,嘿嘿一笑,裂开一口血迹斑斑且隐隐发黑的牙齿。
操昕大惊:md!妹子,该刷牙啦!
男人好似当操昕就是空气,不理不睬,沉默地将小包里准备好的绳子拿出来,走到一棵歪脖子树前,将自己妹妹的头颅放到脚边的一块儿岩石上,把绳子往上一抛,拉了另一节绳头过来,打了个死结,踩在一个圆润的石头上,看那架势,是要自杀成佛了。
那男人利落地将脑袋挂上去,脚一蹬石头滚开,却没死成,那绳子自己就断了。
“啪嗒”一声沉闷,整个人便落在了地上。
妹妹裂开的嘴角顿时收了起来,看着自己愚蠢的哥哥忍不住发脾气:“什么嘛,哥哥又犯糊涂拿了过期的绳子来吗?这都是第几次了,怎么还死不了啊!你说过杀了我之后自己就来陪我的,你骗人!哭嘤嘤~~”
那妹妹的头颅,开始流泪,血泪。
男人一听,顿时感到了自己对妹妹的亏欠,立马抱住了妹妹的头颅,凄凄惨惨,忏悔道:“对不起,我的妹妹,下次我一定成功的,一定,一定。”
没错,说起来,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话说在不久的以前,这对倒霉的兄妹去日本做了个自由行,租了个阴森森的民宿,并且回来的时候,倒霉地带着屋子里的怨气,远渡重洋,来到了伟大的美利坚合众国。
所谓怨气,就是人死后的冤魂,来索命的一种能量体,十分地恐怖,杀人不眨眼,简直是控制人口的绝佳利器!
被怨气缠上的哥哥,第一个中招,在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神志出窍,拿着电锯子就冲进了自己妹妹的房间,砍了她的头颅。期间,尖叫声,讨饶声,血喷溅的呲呲声,此起彼伏。
解决了自己妹妹的哥哥,顺应怨气的呼唤,找了根绳子想要到小树林里自挂东南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