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贴得紧,心脏是不是就能相通?
申珏不知道,但男人在床上总是好讲话些。
女人因爱而性,但男人是因性而爱。
前几世都是在申珏死后,摄政王和慕容修才真正突破了那层关系。
申珏闭着眼细细思索对策,冯庆宝以为他又困了,便帮他掖了掖被子,就走了出去。冯庆宝离开没多久,就有两个人直接闯了进来。申珏一睁眼,就认出来人。
他对这两个人很熟悉。
他们是摄政王的人,前几世申珏勾引摄政王那段时间,都是他们二人亲自带他过去。待他被打得遍体鳞伤,这两个人再把他丢回来。
只是这一世他不准备勾引摄政王了,他们二人怎么又出现了?
申珏虽然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此时也知道装成不知的样子,脸上露出几分惊讶,“你们是何人?”
左边的那个人叫刀湛,下巴处有道疤,平时总是笑眯眯的,此时也是他先开了口,声音称得上十分温和,“小公公,王爷请你过去一趟。”
右边的那个人叫养旭,沉默寡言,他在刀湛说完那句话之后就直接将申珏挟在了腋下,二话不说就往外走。申珏痛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而刀湛眼疾手快地在申珏口里喂了一颗药,又在他身上的穴道点了下。
接下来,申珏就晕了过去,万事不知。
再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地上,身下是纯白的地毯。
而他眼前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穿着劲装,正在饮酒。
申珏喘了喘气,他还没养好的肋骨现在疼得厉害,疼得他浑身都是麻的,恨不得再晕过去。不过他现在不能晕,申珏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就老老实实跪好了。
“奴才拜见摄政王。”
男人轻轻唔了一声,手指在梨花椅扶手上敲了敲,问了一个废话,“疼吗?”
申珏抿了下唇,老实说:“疼。”
男人满意了,温柔地说:“疼就好,本王就怕你不疼。”他顿了顿,“要不然,还不知道你这回要咬我哪呢。”
申珏头压得更低,几乎是匍匐在地,是个极其卑微的姿态。
男人笑睨了一眼,又喝了一杯酒,他喝完杯中的酒,才慢吞吞地说:“把上衣脱了。”
申珏袖中的手微微一动,而后他就微微坐直了身体,听话地脱了上衣,露出裹着绷带的上身。他脱完衣服之后,还不忘把上衣叠好,小心翼翼地摆到一旁。
申珏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他一个小太监就几套衣服,摄政王这里没有太监的衣服,待会不会给他衣服穿,前几世申珏就知道了。他现在保护好衣服,待会起码还能有个蔽体的。
站在门口的刀湛愣了一下,随后无声地笑了。
养旭则是皱着眉头,这种贱骨头不知道能在王爷手下活多久。
他们都知道摄政王最喜欢性子刚硬之人,越谄媚越贱的人,便越在摄政王这里讨不到好。
摄政王见了申珏的动作倒没有很大的反应,他只是起身,顿了下去,亲自动手解开申珏胸口的白色绷带,他随意扯开,疼得申珏眼前一黑,而这也只是刚刚开始。
当摄政王将烈酒倒在他胸口处,申珏才感到灭顶的疼。
他疼得满地打滚,养旭不得不上前压住他的手脚。
申珏看着摄政王神情温柔地将烈酒倒在他的胸口,又用脚在他受伤处踩了踩。他太疼,都忘了伪装,只神色冰冷地看着摄政王,眼神之凶狠,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