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我们干脆回去,你自己医你自己算了。”
叶小三讨好地对他笑笑,小声道:“我胡说的……”
等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终于轮到了他们。
进去诊室,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正坐在桌后写着什么。
听到有人进来,抬头看他们一眼,顿时一愣,轻轻“咦”了一声。
沈玦心中一紧,问道:“先生怎么了?”
老大夫摇了摇头,看着叶小三,问道:“以前可曾找人看过?”
沈玦:“看过,说是患了痨瘵。”
老大夫闻言皱眉,让沈玦把叶小三放到床上,替他细细把了脉,摇摇头,道:“这不是痨瘵。”
“他气血通畅,并无凝滞。但是……”
沈玦:“但是什么?”
老大夫犹豫片刻,道:“但是他太虚弱了。老夫从未见过气血受损这么厉害的年轻人。”
沈玦呆了呆,偏头看一眼叶小三,又问老大夫:“那还有没有性命之忧?如何医治?”
老大夫摇摇头:“老夫从未见过如此病例,不敢妄言。只能建议你们,多多进补吧。”
从老大夫处离开,沈玦和詹堇带着叶小三回了客栈,詹茵去帮他买补药去了。
照老大夫的说法,什么人参鹿茸,燕窝灵芝,铁皮石斛,但凡能进补的,都买上一些,给他试试,但切记不能进补过多,否则得不偿失。
詹茵回来,带了两大包药材,拿过去给叶小三和沈玦看了,高兴道:“姨去给你煮药!”
看着她的背影,叶小三感叹:“病了一场,茵姨倒不讨厌我了。”
沈玦:“她已经拿你当自己人了,知道你没有性命之忧,高兴着呢。”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詹茵端着药碗过来,看着叶小三喝下,她道:“锅里还有呢!过会儿再多喝些!”
沈玦闻言好笑:“这是药,又不是饭,不能喝多了。”
突然,他想到什么,问詹茵:“茵姨用了多少剂量?”
詹茵笑道:“半斤党参。”
“……”沈玦一个心梗,夺过叶小三手上的碗,道:“不能再喝了。”
可是叶小三已然喝了大半碗下去。
沈玦无奈,一个说不好,他们明日就要再去找一次那位老大夫。
好在,一直到晚上,叶小三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异常,早早地就上床睡觉了。
然而,夜半时分,万籁俱寂之际,叶小三却从睡梦中猛然惊醒,浑身一阵燥热。
抬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叶小三低声暗骂:“失心疯了!”
骂完,他感受到亵裤上异常突兀的一小片濡湿,又想到方才梦里的沈玦……
整张脸又烧了起来。
咬紧下唇,叶小三连忙起身换了条裤子,飞身翻出窗户,找了个地方挖了个坑,把那条裤子深深地埋进了土里,毁尸灭迹。
回去之后,一整夜,他再没有睡着。
虽说壮年男子做些绮丽的春|梦不算什么,但是他实在,做贼心虚。
叶凌言的本体自不知道自己的副体此时正遭受着什么,离开岞司山庄后,他带着张银一起回了天残宗。
远远地看到天残宗火红色的屋脊,张银激动道:“老大,我们到了!”
叶凌言:“我不瞎。”
眨眼间,两人到了天残宗大门,甫一落地,斜里飞出一道暗器,裹挟劲风而来,直逼叶凌言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