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了拍,笑着说道。
听时沅这样带着亲昵的话,想到昨晚他一直抱着雌性,异耳朵渐渐红了,不舍的从时沅怀里离开。
异的头发被时沅剪短,加上两人躺着,他头发朝后散落,时沅不经意转头看到小孩耳朵变红了。
“咦,怎么耳朵红了,”时沅没想那么多,疑惑道:“天气也不热啊。”
说着,在小孩额头摸了摸,没发热。
异身体僵硬,被雌性发现了,他的耳朵更加烫了。
“没事吧,”时沅问。
异坐起来,摇头,声音如常,“没事。”
听他说没事,时沅在他脑袋上揉了揉,自己起身先去洗漱了。
身后的异看着时沅离开,身上衣服皱皱的,特别是被他手抓着的地方。
昨晚身体的禁锢被压制下来后,他就忍不住靠近了雌性,一开始紧紧的抱着雌性,却在黑夜里看到雌性眉头皱了起来,不舒服的样子,于是他只好抱得没有那么紧。
这几天连牵手都没有过,异实在是想念和他的接触,尤其是雌性温暖干燥的怀抱。
还有,雌性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异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渐渐染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