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文抚掌大笑,想她年纪小自然是喝不出酒的好,“我正等着他们过来还说说,你还未休息就被拉去了喝酒,实在是不应该!”
“还好,我本来也没事可做。”
“是也不是,陈大昨日拉着我手,好声嘱咐要我为你寻个打兵器的师傅。既然羲和醒了,那正好和我出去看看,应许就能寻到。”
羲和不想这么盛情,何况陈仲文所言很是心动,迫于淫威她笑着答应了,“好。”
“羲和果然是痛快人!”
“那走吧!”
“好!”
陈仲文叫来马车,搬来箱子装上。羲和搭了把手,还有些重。
“羲和不问要去哪里?”
“我是新客,跟着主人家走自然会知道去哪里。”
陈仲文轻笑,眉宇轻快透出几分好兴致,“羲和一路向东而行,路上应听闻了许多的趣事?”
难道和你说当年烽火戏诸侯的故事?
不好意思,还真没有。
再仔细一想,“我常年留恋山间,山中的荒野故事我倒是有不少。”
马车之中唯有他们二人,陈仲文看着羲和露出浅笑,那明媚笑容让他禁不住的抚上手臂,“可是那些离奇骇人的故事?”
羲和将他动作看在眼里,兴然点头,“很是有趣。”
“那羲和不妨说一些。”陈仲文被勾得动了心,但是又怕听到心里惶恐,神色小心,“不过要说快一点。”
“好。”
山间故事确实很多,譬如有一年上山逐鹿追赶,去到后山群林间,部落有七八人之多却莫名的一头扎进了一弯湖泊中。湖泊水凉,宽不见边,深不可测……
马蹄哒哒声,伴着故事有着说不出的音律来。
陈仲文一看车停就下去抱马,两腿颤颤,“真是好吓人的嘴,仲文佩服!”
羲和失笑,“都怪我不好,应该说的再快一些。”
“不,不必了。”
不用快了,他以后都不愿意听了。陈仲文捂着自己嘭跳胸口,车上挂着铃铛,他伸手去敲了两下。
一人一马抱的严实,此情此景仿佛有相似情景出现过。羲和一瞬想到很重要的事,偏一瞬抓不住,不由苦恼起来。
叮叮当当,车前庄院的门开了。
“这是我在城外的一处庄院,都是一些贫寒可怜的百姓,早年奔波百里远离故乡。我瞧他们不是什么人才,但是手脚勤快,却有一技之长来做营生。我那些铺子里,许多生意还都要依仗他们才好起来。”
羲和看他们搬挪箱子,伸手也帮忙搭了一把,“仲文真是位君子。”
“君子说不上,不过是人世间求的吃饱穿暖,谁也不想受罪罢了。”
陈仲文显得谦虚,文弱模样的他也帮忙搬着箱子进去。
说是庄院却别有洞天,不似陈府的房屋廊道连接花团锦簇,这里宽敞明亮。穿过前院众人做活的屋子,后面尽是一片平地,内设武场罗列。刀枪剑戟呈在架上,那些男儿们赤膊上身,汗流浃背的鼓着肌肉武动乾坤。
这哪是一处富商所为!
挖墓的话果真不假,难得的是这个陈家做主的人待她十分信任。不过两日就带到这里来大开眼界,也不怕她是奸细。
羲和有些讶异,也不愿意假仁假义的避让。说实话她力气大,打架的经验也多,但那个时候没有太讲究的一套打法。现在看后人哼哼哈哈的,既是学习也是乐趣。
箱子里东西被边上的壮汉拿去,管家的让人穿上上衣,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