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就能吃上山下的美食啦!
他一边写,一边喝光了竹筒里的水。
月朗星稀,晚风徐徐,江知也不放心景礼第一次一个人呆在家里,就赶了回去。
他回来的时候,景礼早就洗完澡了,睡着了,门也没关,房间的床头柜和地上,掉的都是写着密密麻麻字的纸,不是写信,就是写日记。
江知也当然没去看,他没兴趣偷窥别人隐私,洗了个澡,在沙发上躺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江知也醒得早,等景礼一起来,他看见景礼眼皮都是肿的。
看来昨晚是哭了。
江知也看着景礼肿泡泡的眼睛,不由得目光一软,景礼初次下山,人生地不熟的,免难孤独想家,他年纪又不大,悄悄掉眼泪很正常。
景礼不知道江知也给他弄了个“委屈可怜,弱小无助”的人设,他从房间出来见了江知也,半睡半醒地揉着眼睛,声音软绵绵地问:“知也哥,回来啦?”
因为刚起床,景礼的声音有点细,听起来竟然有点委屈,更加印证了江知也的猜想。
江知也单手扣上衬衫扣子,说:“睡得怎么样?”
景礼点头说:“睡得好!”
江知也手腕一顿,随即继续扣纽扣。
骗人。
眼睛都哭肿了。
景礼打了个哈切,眼角微微泛红。
江知也抬头看去,有点犹豫是不是要安慰他什么,景礼一句话打消了他的念头。
景礼露出一口皓白的牙齿,笑着问道:“知也哥,我们早上吃什么啊?中午呢?晚上呢?”
“……”
这才几点,一日三餐就计划上了。
江知也自己住的时候,三餐规划从没明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