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送胭脂水粉,现在就欲手起刀落。
“不。”薛匪风摆手,“怀疑罢了。”
“那主子您的房间……”怎么能让有嫌疑的人随便进。
说起这个薛匪风有些头疼。沈清然偏说自己的房间睡不了人,要在他那里打地铺。还硬拉着自己的手,写了一串祈求的可怜话。薛匪风装着瘸子,还不能行动自如,沈清然趁他拿不到拐杖,磨到薛匪风没脾气。
半月前视他如豺狼虎豹,一听说分房睡高兴地连吃了三碗饭的人,为何转变至此?
“无妨,若是他翻了,反而证明有鬼。”薛匪风挥手赶人,临了,又叫住常柏。
“下次送一沓纸来。”村里没有私塾,小孩也不上学堂,笔墨纸砚绝迹,薛匪风实在受不了沈清然动不动就在他手上写字。
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