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望着钱月,脸上堆满了慈和到讨好的笑容。
浅枂知道,这两人就是钱月的父母钱瑞和仲淑了。
洛斯眷喊人:“钱教授,钱师母。”
声音显得清淡疏离,不热络,也不冷淡,夫妻俩朝着她礼貌地点点头。
浅枂也跟着喊:“钱教授,钱师母。”
夫妻俩脸色登时很不好。
洛斯眷是从小这么喊的,喊习惯了,夫妻俩也不介意,但钱月是亲生女儿,哪怕最近才找回来,但跟着洛斯眷喊“钱教授”“钱师母”就有些不像话。
不过,夫妻俩想到这么些年在女儿那里亲情的缺失,便也不在意,热络地把两人迎了进来。
浅枂拎着包,自是没有忘记今天的正事,所以一进屋,就开门见山地道:“我病了。”
轮椅上的洛斯眷望着天花板,又开始头痛了。
钱瑞和仲淑却是一脸关切,仲淑拉着钱月的手,关心地问:“怎么病了?哪里不舒服?是那天车祸之后脑震荡头疼吗?”
唠唠叨叨的,对钱月不加掩饰的关心。
这毕竟是唯一的亲骨血,血溶于水,哪怕最近才认回来,如仲淑这样性情温婉柔和的人怎么可能不关心。
浅枂立马说出自己的症状来:“小腹坠痛,下边出血。”
仲淑愣了一下:“这……”
浅枂已经从包里翻出“解药”给钱月爸爸看:“钱教授,我知道你是医生,我就想问一下,这个解药有用吗?”
钱院长人生头一回被人叫来看这种病,表情有些古怪,半晌,想到那是亲生女儿,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回道:“有用。”
浅枂长舒一口气,看来洛斯眷没骗她,把真的解药给她了,她又问:“相公说这个用三四天就能好,真的吗?”
钱院长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但是这种女人的话题,钱院长只好道:“这个你可以跟你妈讨论。”
浅枂回:“她又不是医生,她不懂。”
钱院长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求助地看向洛斯眷,洛斯眷指了指脑子,那意思很明显,你女儿脑子有问题。
钱院长重新看向钱月,想了一下,道:“回头带你去医院拍片子检查一下。”
这何止是脑震荡,这车祸撞得她脑子都不好使了。
浅枂却以为自己病得相当重,登时有些害怕:“所以,我是得了重病对吧,我下边要流很久的血对吧!”
钱院长只好说:“没,那个三四天就能好,我是指其他的。”
浅枂这才放心下来:“三四天能好就好,其他的就没事了。”
钱院长却是真的觉得她需要去拍片子检查,便道:“回头还是来医院检查一下吧。”
浅枂没理会,她就出血这个毛病,其他没问题。
简单聊了几句,便已经是饭点,仲淑招呼着这对新婚夫妻吃饭。
家庭宴会,自是没那么多规矩,饭桌上也在闲聊,仲淑问了浅枂不少问题,浅枂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一通,仲淑表情也开始绝望,就觉得,之前那次车祸,显然有些严重,感觉女儿给撞傻了。
仲淑性子柔弱,想到女儿从小被抱错养在外边本就难受,如今好不容易接回来,脑子却出了问题,仲淑就觉得她女儿还真是命苦,她只能对钱月加倍好,以弥补她这些年吃的苦。
饭后,几人到餐厅内聊天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