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才,门卫被浅枂提醒,已经把门锁上了,他“砰砰砰”砸在门上,大声喊道:“快开门,放老子出去。”
他回头看向钱月,钱月身穿一袭纯手工刺绣的红色旗袍,身材玲珑妖娆,那张白净的小脸此刻是淡漠的毫不在意的笑,椅子被她拖在身后,那感觉,不像是在杀人,而是随便玩玩……
洛寒泽就是她随便玩玩的对象。
院子内的尖叫自是吸引了室内所有人的注意。
仲淑一阵惊诧:“咦,小溪在尖叫,出什么事了?”
说着,立马起身,往外赶去,然后看了一眼院子内的场景,当场就昏了过去。
钱瑞立马冲了过来接住昏倒的妻子,但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拎着一把椅子往洛寒泽山上砸,他一阵心惊肉跳,压根反应不过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月不是喜欢洛寒泽的么?怎么竟拿了椅子砸起了洛寒泽。
洛斯眷自然也跟了出来,轮椅里的男人,看着那个拎着带血的椅子追着抱头鼠窜的洛寒泽的女人,恍惚了刹那。
十月份的北方,天高云淡,微风正好。
穿着旗袍的女人拖着染血的椅子打着人,明明是血腥又可怖的画面,但莫名地,却入了他的眼,也入了人的心。
他就觉得,老子要完蛋了。
因为,他竟然觉得某个智障,这会儿还挺帅的。
洛斯眷立马问道:“钱月,你干嘛呢?”
浅枂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回头,她朝着他笑得干净纯真,语调却掷地有声:“杀了他,给相公报仇。”
嗯,浅枂上神的想法就是如此简单粗暴。
不就是仇人吗?
我给你宰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