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眷又开始崩溃了。
浅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脸,秋日阳光金粉金迷,给他的面庞镀了一层浅金,他脸上纤细绒毛清晰可见。
有些病态苍白的脸颊被她揉了一通,升腾起酡红。
黑白分明的眼眶,因为生气和愤怒,微微泛着鲜艳的红。
那画面,就挺美的,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浅枂上神狠狠咽了口口水,从来遵循本能地女人,这一次,多加了两个字:“想亲。”
最后,又松开他,强迫自己挪开视线,有些哀怨地道:“不能亲。”
浅枂上神还是很有分寸的,她得慢慢来,得给他治好了腿,等他没现在这么讨厌自己的时候,在对他干那些事。
不然,说真的,她就算想对他干点啥,他也反抗不了。
洛斯眷听她说“想亲”愣了一下,好在她没有亲下来,而是移开眼帘放开了他,他莫名长松一口气。
长松一口气的同时,心底浮现出一个诡异的念头:好在她没亲下来,不然算个什么事儿,就算他俩真要亲,也只能他亲她。
这念头简直诡异,洛斯眷摇摇头,甩开。
驾驶座上,易程驱车回庄园,隐约从后视镜里瞥见后边的打打闹闹。
他就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然少爷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怪让人心疼的。
汽车平稳地驶回了洛家庄园。
诸人下车,洛斯眷滑动轮椅来到客厅,陡然,“叮”的一声,手机提示音响起。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短信:“手臂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四根,但没插入肺部,所以并无生命危险,但也需要修养三个月。”
显然这是洛寒泽的伤情。
一般的女孩子,拿椅子砸人,撑死了就皮外伤,但钱月,愣是揍得跟个出了车祸似的严重。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钱月。
钱月也在看他手上的法器,见到他用,她立马笑着道:“这个法器我也有,可以千里传音。”
说完,就屁颠屁颠地跑上楼,把她的法器拿好,又屁颠屁颠地跑下楼。
浅枂兴高采烈地扬了扬手中的法器,笑容清澈干净地问:“相公,你可以跟我千里传音吗?”
洛斯眷给她翻译了一遍:那个大帅比,能把电话号码给我吗?
操,套路还挺多。
但洛斯眷心情不错,就戳开通讯录,把电话拨打了过去。
他当然有钱月的号码,但钱月并没有他的,如今拨打了过去,钱月自然就有她的号码。
浅枂拿着法器,像上次那样摸了半天,如果你看过她两次的操作,你会发现,她这次捣鼓法器的动作和之前那一次如出一辙。
于是,电话自然就通了。
浅枂上神找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自是忍不住好好玩,当即就对着法器说:“相公,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洛斯眷抬头瞥了她一眼。
浅枂有些尴尬地回:“这样确实太近了。”
说完,就小跑着跑出了别墅,来到户外,然后又问道:“相公听得到我说话。”
洛斯眷:“……………………”
我特么的感觉自己在跟一个三岁小孩玩弱智游戏。
可吐槽归吐槽,洛斯眷还是带着点嫌弃地回:“嗯,听得到。”
浅枂就低低地开心地笑出了声。
洛斯眷滑动轮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