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最年轻的也是为漂亮的,最后是因公死在公案上。说起这件事,我就想不通了,林如海也是死在任上的,但非但是您……”
迎着泰和帝的锋利的韩光,贾赦在自己嘴巴上打了一下,“我……我是说我梦里,那太上皇还有当今,好像都没啥表示,任由琏儿去收敛。都比不过我敬哥的丧礼。我敬哥走的时候,那太上皇都已经走了呢,但还是挺给面子的。”
泰和帝听到这话,揉揉头让自己适应贾赦的汇报画风—三两句后永远偏离正题,道:“到底是四王八公后裔,做脸面而已。根据你的诉说,林如海应不是新帝的人,甚至狠狠得罪了他,否则怎么会连恩抚都不乐意?”
贾代善眉头簇了簇,琢磨着自己未来女婿到底什么性子。按着贾赦所言,泰和帝立十皇子为帝,基本上是出乎满朝文武的意料之外。那么,也可以说大部分官员都没有从龙之功。那当今不该是平等对待朝臣?且就贾赦所言的贾家,那二十几年后,简直是恶贯满盈了。
就这样当今还能给优厚,为何不给死在任期上的林如海?
至于为何有些信贾赦所言为真,自然是因为九州听风合力查探,已经查明了宫中的慧嫔有问题。
“反正我也不喜欢这个妹夫。爹,要不然你干脆换一个得了,林如海四五十岁才生个娃呢。贾敏到底是你女儿,别让她顶个不下蛋的母鸡称呼。”贾赦说着,也不管贾代善泰和帝如何思量,垂头看着信笺,开口:“这个郑有谦,是吏部尚书?我不记得他如何了,反正接下来吏部尚书跟割韭菜一样,一茬一茬又一茬的。我知道他儿子郑好仁。皇上,不是我贾赦给你上眼药,这郑好仁真真是衣冠禽兽。玩娈、童幼女那些七八岁的都算得上是下九流的纨绔了,可他这个人吧。平日看着人模人样的,可实际上黑心肠!比珍儿那谣言的爬、灰还黑心肠,他玩婴儿,您知道吗?”
“这件事我跟您说,我记得格外的清楚,全京城的秦楼楚馆都因此闭馆了整整半年,大理寺是一家一家查抄过去了,这一根藤上抄出来的人,那真真是丧心病狂。这郑好仁,韩鑫,还有历卿这个不举的,性、虐待发展出的暗、娼,对,现在就已经有苗头了,在西城朱雀大街的香妃楼里,您不信现在就去抄,底下暗阁据说是白骨累累……”
瞧着说的唾沫星子满天飞,愤怒不已的贾赦,泰和帝果断的提笔写了另外一张名单。
贾代善抬眸横扫了一眼拿到新名单的贾赦,抬手捂了捂眼,无视人眼中刹那间迸发出来的光芒,亮得哟,就差在脸上写—这道题我全会。
拿着京城纨绔子弟名单,贾赦滔滔不绝,甚至还给泰和帝补全了一下地方纨绔事迹,还聊了聊未来几十年内京城流行的鹰犬斗鸡蛐蛐品种,扬州瘦马戏班子等名伶恩怨情仇,黑市古玩界流出的前朝皇陵随葬品,仿冒山寨行业欣欣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