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滚开。”芥川一边捂着嘴咳血,一边挥开我的手,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
“我带你去找与谢野医生吧,虽然治疗过程有点变态,但治疗效果很好的。”再一次用裸奔威胁他,我把他背了起来,他的重量对我来说简直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踉跄了一下差点两个人都一起摔倒,“不过她肯不肯治疗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在下不去,滚!”
“你说话文绉绉的,既然是黑手党就要用老子自称啊。”背上那人一直在挣扎,我没办法,只能好声好气地哄道,“你不想找与谢野医生,那我带你回宿舍包扎一下好不好。”
靠!要不是我让你裸奔过怀有一点愧疚感,早就把你扔进海里喂鲨鱼了,还管你干什么!
芥川总算安静了下来,他似乎在注视着我的脖颈,那一点发烫的皮肤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想问他要干什么,脖颈一痛,他咬住了我的动脉。
“你属狗的吗!”我顿时炸毛,差点把他扔在地上,“嘶——你放开我。”
他很快就松开了,但我还是意识到自己好像流血了,痛的眼泪都要飚出来。
“真是脆弱。”我听到他这样说道。
“……去死吧!”
也不管会不会伤势加重,我一到宿舍就把他扔在地上,跑到洗手间照镜子,真的流血了。脖颈上是明显的牙印,渗出了点点血丝。一边抽气一边帮自己消毒,贴上医用胶布后我才有心思管地上那个属狗的黑手党,咬牙愤怒地踹了他一脚,“自己脱衣服。”
踹了两脚他都没反应,我迟疑地蹲下身,发现他已经昏迷了。
这个大垃圾,我把他拖上床,任劳任怨地剪掉他的衣服,替他上药包扎,夜里发烧还给他换了一个晚上的毛巾。感谢与谢野医生以及我的工作性质,处理伤口这种小问题基本是侦探社成员必备技能。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趴在床边睡着的,一觉醒来腰酸背痛,伸了个懒腰,倾身摸了摸床上熟睡中的男人的额头,是正常的体温。
“我要收劳务费啊,反正他有钱。”打了个哈欠,去洗手间洗漱完后我就去厨房煮了粥。一边搅拌着白粥防止粘锅我一边发呆,明天也该上学了,啊好累,想逃课。
身后传来了什么细碎的声音,我转过头去看,就看到芥川赤裸着上半身光着脚踩在榻榻米上。
“小心别着凉了,你的衣服被我剪了,先找个毛毯披上,洗手间有新的洗漱用品。”我转头看回白粥,关火,舀到碗里,“等下我去帮你买一件衣服,我会开□□找你报账的。”
“我很穷的,如果你一定要穿哪个牌子的衣服,先把钱给我再加上劳务费,我再帮你去买。”把白粥和小菜端到木桌上,“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这几天稍微忌口一点,大鱼大肉就不要吃了。”
他站在房间门口看着我,转身去了洗手间,过了一会才带着水汽从里面走出来。他低头看着矮桌上的清淡小粥,一言不发。
“我这里就这些,嫌弃也没用。”我先舀了一口粥,吹凉,送进嘴里,“没下毒,要是你不相信就算了。”
“你之前问过我的那个问题。”
“哈?”我懵逼地看着他,完全想不起来之前问了他什么。
猛地天旋地转,我看到对方浅灰色的眼睛,还有他背后的天花板。我这才意识到他把我推倒在地,倾身压了上来。
“你傻了——”
他咬住了我的嘴唇,堵住了我未尽的话。很痛,他完全就像是野兽一样在撕咬。
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