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陷入沉默中,他心想你问我,我去问谁呢,我能复活已经很不科学了,再多一件不科学的事情也不会怎么样。
“你不累吗?”扉间冷静地转移话题,“不困吗?不想睡觉吗?”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源纯一下子就觉得眼皮很沉重,她缓缓放松了身体,把额头抵在扉间的肩膀上,小声嘟哝,“好可惜啊……不过没关系,我拍过照片留念了……”
话未说完,源纯就睡着了。
扉间“………”失策啊!忘记之前照相时自己还是个孩子了!这要是让大哥看到照片还了得!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毁尸灭迹!
然而扉间并不知道,源纯已经把信寄出去了,他的黑历史该看的不该看的人都看过了,泉奈奈甚至去木叶村头打印店把萝莉扉间的照片复印了厚厚一沓,打算下个月宇智波们请他去族里开会的时候带过去,当成与会材料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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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碎成了渣渣,如此庞大的魔力波动,距离再远其他魔术师也能觉察到不对劲儿,而与圣杯有着紧密联系的从者们更是第一时间就意识到出了变故。
冬木大桥上。
“王之军势”突然被解除,伊斯坎达尔大帝和吉尔伽美什回到现实。
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也就两三步,但他们谁都没动,不知道在发什么愣。
在安全线外观战的韦伯紧张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他特别想大喊“求求你们谁赢了吱一声啊”。
仿佛头顶悬挂着一把锋利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但并不知道剑什么时候会掉落,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
片刻后,大帝转过身,他拄着剑支撑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狰狞可怖的伤痕,粘稠的血液几乎浸透了披风,但他的脸上却没有太多的痛苦,有的只是迷茫与不解,和一丝隐藏极深的喜悦。
“韦伯,”在韦伯焦虑的注视下,大帝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感觉不到圣杯的存在了。”
韦伯“???”
“你呢?”大帝看向脸色阴晴不定的吉尔伽美什,“有什么感觉?”
“亲眼见过才算数。”吉尔伽美什的身体化成无数飞散的金粉,整个人消失在原地。
“走吧,”大帝朝韦伯招招手,“我们也去看——”
“看什么啦!没什么好看的!”韦伯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般跳了起来,愤怒地挥舞小爪子,“先把自己治好再说吧!”
大帝先是一愣,继而爽朗地笑了。
可能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他默默地想。
间桐家被毁成废墟的遗址深处,间桐雁夜靠坐在一面断墙上,捂着嘴剧烈地咳嗽。
鲜血从他的指缝中不停地滑落。
被黑气笼罩的berserker如同一座雕塑,安安静静站在旁边。
“我大概活不过今晚了。”间桐雁夜仰头看着天边那轮圆圆的明月,嘴唇微微颤抖,“但至少……樱已经——”
话未说完,间桐雁夜头一歪,昏了过去。
berserker终于动了,他似乎叹了口气,俯下/身抱起间桐雁夜,朝废墟外走去。
至于卫宫切嗣,他终于不用唱铁窗泪了。
要不是远坂时臣横插一杠子,爱因兹贝伦早就把卫宫切嗣捞出来了。
官方流程走得太慢,眼看圣杯战争就要结束,不能再耽搁了。于是爱因兹贝伦家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解救方式——劫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