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文沙短促地叫了一声,急忙闭上了嘴。
米瑗皱眉,语气不耐,“你鬼叫什么?”新人就是新人,一惊一乍的,不顶用。
文沙直觉米瑗对他的不喜,缩缩脖子,指着某个监控画面道:“我就是看到这个妹子捡了块板砖才……”叫出来的。
顺着文沙手指的方向,钟斯年果然见到了安楠,“尉迟,放大!”
尉迟舒放大监控画面,画面上没有声音,只能看到那个蹲下系鞋带的短发妹子从地上抄起一块板砖,行走如风,冲上去对准疑似第一个受害者的男人就是一板砖,砸得他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妹子背对监控镜头,大概是在放狠话,配合捞起板砖要砸的动作,男人屁滚尿流地跑了。
钟斯年指着那个男人:“查找周围的监控,必须找到他!”
“是!”尉迟舒忙着查找监控,寻找段飞被一板砖敲到脸上后去了哪,又是怎么在两个小时内死亡的。
文沙恍然大悟:“原来第一个受害者脸上的印子是这么来的啊。”他们之前还猜是不是段飞自己摔倒不巧磕在台阶上的呢,还夸他磕得太技巧太有难度,一般人干不出来。
徐兴贤拍拍文沙的肩膀:“干得好!”
文沙羞涩地挠挠脑袋,“我就是看到那妹子拿起板砖以为她要打架……”
米瑗脸色不太好看,好在她没把嫌弃新人的话说出口,否则这不就是打脸吗?
钟斯年:“不会,她是安季同法医的女儿,这条线索还是她提供的。”
文沙:“哦。”
徐兴贤:“这样。”
“钟队,找到了!”尉迟舒大喊,众人扑上去去看监控。
验尸报告写完,上交存档后,技术科仅有的一位法医两位助手总算能下班回家,松缓松缓。
安季同把安楠的自行车折叠起来放进后备箱,开车带女儿回家。
没了外人,安楠问出她在意的事:“爸,钟队那个手机在哭是什么梗?”
安季同没料到女儿还在在意这个,笑了笑,解释道:“最近一周内收到的尸体全是不完整的,得拼凑起来检验死因,花费的时间太多,我们的手机经常丢在办公室不随身携带,有时候没电了也不知道,他说我们买了手机不用呢。”
说完“哭”的梗,他把另外两个“嚎”和“喵”的梗一起说了,“宁市二十年没发生大案,刑警大队的手机要被各媒体打爆了。鉴定科的工作和我们相比,也不轻松,同样熬了快一周。”
原来如此。
安楠佩服这些人忙成有家回不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大概是苦中作乐?
到了小区,安季同把自行车拿出来停在车库里,父女俩快步上楼。
一进门,灯还没开起来呢,美工刀咋呼起来:“爸爸爸爸,安小楠趁你不在偷吃冰棍!”
安楠:“……”美工刀你懂什么叫犯罪“未遂”和“已遂”吗?听那么多新闻,光学会扭曲事实了!
安季同关上门,见女儿停在玄关不进客厅,诧异地问:“怎么了?”
“没事。”安楠笑道,“小美又在调皮呢。”
小美:“……”
“安小楠你给我取的什么鬼名字!小爷是美工刀,你要叫我小刀,不,小李飞刀!”
安楠:“……”你有人小李探花的颜值吗?刀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