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感叹一句:“最毒妇人心。”
林映秋不该读英语系,屈才了。
和两把刀道别,安楠最后看了眼贺泉的房间,进去将那张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相片压倒。
林映秋不值得贺泉用生命和下半生来尊敬!
安楠心事重重地进了贺家,一脸郁闷地出来,钟斯年好奇她在里面验证了什么,怕她一问就生气,没敢多问。
眼见吃了顿午饭,安楠心情好上一点,钟斯年问:“你知道什么了?”
安楠就知道好奇心旺盛的钟大队长不会放过这一点,“贺泉的故事是从他的角度来说的,很大一部分来源于林映秋的小本子和叙述,所以我有点怀疑里面的真实性。”
钟斯年:“她说谎了?”
安楠摇头:“九成九没有。”
“剩下的一呢?”钟斯年放下了筷子,他预感到能知道真相中缺少的一部分,能知道安楠不高兴的理由。
“剩下的一就是,所有的一切是林映秋算计的,她的目的是一家三口全死光。”
钟斯年怔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安楠叉住一个鸡腿狠狠地咬,哼哼唧唧:“爱信不信。”
钟斯年:“……”又生气了。
“我没有不信。”他摇着橙汁,开车不能喝酒,只能喝点橙汁,“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我们找到遗物快能给贺大刀定罪的节骨眼自杀,为什么还要提前联系记者。”
现在懂了。
她要的不止是贺大刀的命,还要贺泉心甘情愿地为她杀人,为她去死。
这女人,太可怕了。
安楠何尝不是?
她就是疑惑这一点,无法释怀,才想去问问贺家的刀。
“钟队,今天的事是我欠你的,下次你有事……”
钟斯年抓起杯子,嘴角微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安楠抓起果汁杯子和他一碰,狡黠一笑,“我会视情况,量力而行。”
钟斯年一愣,哈哈大笑,抬起了手。
安楠瞧见,急忙放下杯子,捂住了脑袋,警惕地瞪他:“不许揉我头发!”
钟斯年笑得更高兴了。
七月的连环分尸案热度还没下,安稳的宁市再度发生了案件,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案。
比比连环分尸案震慑不足,比比普通盗窃案尚且有余。
八月再度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