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闲回过头,直直看向一脸复杂的段离离。“我们可没有捅这么大篓子的能力,亦步发现的异变,借老天的东风而已。”
“至、至少你们可以告诉我”她吃力地喘息,“死了很多人,没有必要,大家只是想好好活下去”
“每个房间都有足够大的卫生间和隔间。把自己关进去,钥匙冲掉,忍过药瘾发作的几个小时。”阮闲转过身来,“他们不是没有选择。”
“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你很厉害,你可以提出一个更确切的方向”
“你们自愿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到头来还希望路过的陌生人给出两全的解法”
“那你也不能这样做”段离离哽咽得更加大声,“是你把外面的人引来的,不是吗你这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
“是吗”
又一阵爆炸从地下传来,爆风吹动那件薄外套的衣角。段离离试图在那张俊美的脸上找到罪恶感或者内疚,可她只看到了笑容。
窗外被照亮的巨型废墟中,那个年轻人笑得很轻松。
“现在他们还没有炸人。你们可以投降,不是吗啊,我忘了,走石号上可不准有萤火虫存在。”
“来吧,你们自己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