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了些。
“这饭,我也是要吃饱的。”余乐瞟了眼唐亦步,“还有小一周呢,这些就当是情报费用了。”
两三个小时后。
“他拿走了我们两瓶汽水。”唐亦步盘腿坐在车顶,声音里满是委屈。
阮闲沉默地递过一罐冰汽水,顺便打开自己的。“这是合理的交易,至少我们现在清楚劫匪的位置。”
“只要我们接近,你也能探知劫匪的位置。”唐亦步不满地表示,“万一你因为体力不足发挥不出能力”
“就当成人情投资,这样更省心些。”阮闲呷了口汽水,带着气泡的冰凉液体划过舌头。
“我不明白。”
“余乐是个硬骨头,他不会喜欢被你那样对待。今天他的做法算半个警告。”阮闲抬头,看向与荒漠边缘黏合的灿烂星空。“就算没有实际价值,给予一些尊重,之后出岔子的可能也会降低不少。”
“但是我们和他之间没有过任何友善行为。”唐亦步嘟囔道,“既然不是朋友也不是同伴,他为什么会不快这从一开始就是单纯的交易。”
“没有那么简单,道理是一回事,心情是另一回事。”阮闲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在我们的关系里,我们也没有对彼此友善的必要,从一开始也是单纯的交易甚至更糟。”
唐亦步捏着瓶子,不再吭声。
“如果现在我停止和你交流,你会有什么反应”
“我会有一些负面情绪。”唐亦步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可那是因为我喜欢你的声音。”
“但这些和交易无关,对吧”
“你是说我伤害了他。”唐亦步精神一震,“这是个有趣的角度,我从没想过。你能不能”
阮闲打了个哈欠。
“先睡会儿吧。”唐亦步抓过毯子堆在身边,啪啪拍着自己的腿。“明天我们得有一个人精神饱满地盯着余乐,车里也不太安全,我可以帮你挡挡风。”
“嗯。”
“作为交换,明天你得跟我好好讲讲”
阮闲没听清接下来的话,他蜷起身体,快速睡着了。余乐将车停在了死墙附近,车被巨石的阴影很好地藏起,余乐轻微的鼾声从车内传来。
阮闲裹紧被子,往唐亦步的方向无意识地靠了靠。唐亦步轻轻哼着歌,他考虑了半晌,垂下头去,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阮闲的头发。
“晚安,阮先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