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和轻微麝香混合的暧昧味道。
而唐亦步那个混球为了追求所谓的真实感,直接趴在自己身上装晕。染透血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垂着,满是皱褶,在光线下近乎黑色。
这倒给他留下了藏起两把血枪的空间。自己带来那几把普通枪早就在一边地毯上散好,连带他们的衣服一起。
“操,这他妈可难收拾啦。要命的家伙,早知道就上差点的酒了。”花孔雀嘶地抽了口气,声音很低。“老规矩,把他俩一起装箱,小心别弄醒了,这年头不少人给自己注射过抗药的玩意儿地毯上的武器收好,带回去一起估价。”
“那个小丫头呢”
“夜长梦多,把房间锁了,送完货回来再处理。她以为我们在高处,跑不了的行了快点,她他妈一个穿成那样的小妞,也没防毒面罩,宵禁跑出去不比待在这惨”
阮闲感觉到两条裹着胶皮的机械臂轻轻抬起他俩,等待他们的是个四个棺材叠起来那么大的狭窄空间,内壁触感微凉。
那八成就是花孔雀所说的“箱子”。
箱子被嘭地封上,发出沉闷的磕碰声。确定箱子封好后,阮闲立刻和唐亦步分开,四处摸索了一番。触感是金属,箱子四壁留了成片的细密气孔,看孔的深度,金属板的厚度足足有五六厘米。
阮闲微微一笑,把血枪在浴袍里收好。
“你能扯开这东西吗”他贴着唐亦步问道。
“当然。”
“看来我们能给钱一庚一个不错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