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样。质女有人质的意思,我把我的心头肉放在你那边,用来表达“我不会攻打你”的诚意,相当于现代的外交官。质女到了一定时候,是要赎回去的。因此也就不能对质女太差。
都被平真公主带到府里了,还不算“对她太差”?!
这任皇帝是真的不行,强抢民女也就算了——也不能真的就这么算了——对外交官下手,就有点失了智。
总体来说,柳宁欢对这个便宜爸爸的印象很差,妥妥一昏君!
那昏君给的药,能吃不?
柳宁欢想了一下,既然昏君都安插人手到自己身边了,那么这个药必然是……不能吃的。
妈耶,皇家真恐怖!把我这么一个新青年逼得都会宫斗了!
柳宁欢很惆怅。
柳宁欢一惆怅,就很想念清伶的怀抱。
所以柳宁欢一回到府里,就去了清伶的小阁楼。
清伶在小院里吹笛子,见到柳宁欢之后停下,说:“公主。”
然后用一种平静的目光看着她。
柳宁欢见到清伶很高兴,想说:我一出宫就来见你啦!
但清伶的平静很有力量,在这种注视下,柳宁欢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柳宁欢心里一动,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无论父皇安插的人是谁,都说明那个人在短短两天内发现了自己的异常。那么极度聪慧的清伶,有可能一无所知吗?即使她不知道平真公主以前的德性,也会感到一些异样吧……因为跟在春邻园表现得不一样。
清伶对渣皇帝万分忠心,“柳班主”的下场就是例证。而之所以自己现在还安然无恙,有可能是因为公主身份,也有可能是因为清伶还不能完全确定,所以没有禀告上去。
柳宁欢一顿,生生把那个热情又真诚的笑容,扭转成了油腻又好色的那一款。
她冲上去搂着清伶的腰,在清伶的脸颊上“叭”了一口。
清伶僵硬了一瞬间,但很快放松下来。
柳宁欢模仿着电视剧里的猥琐炮灰,一只咸猪手颤颤巍巍地伸向清伶的衣服里,摸到了……一层亵衣。
清伶第一时间抓住柳宁欢的手。
柳宁欢问:“怎么了?”
清伶眼中划过一丝隐忍与不耐,轻声说:“公主,去屋里……”
清伶浑身紧绷绷的,柳宁欢感受得很清楚。再看向清伶的脸,也能捕捉到一丝不自然。
清伶甚至还勉强自己笑了一下,解释说:“外面凉。”
柳宁欢的心被揪了一下。
她知道,清伶不乐意。当然不乐意了,你有喜欢的人,能乐意跟个风流浪□□上床啊?
就算是为了做戏,也不能干这种强迫人的事情。柳宁欢理智回笼,感到非常抱歉。
这跟性骚扰有什么区别?
柳宁欢立刻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
她非常君子地对清伶拱一拱手,说:“冒犯了。”
说完也不敢看清伶,低着头转身,匆匆离开了。
清伶站在院子里,沉默地注视着柳宁欢的背影,暗暗握紧了拳头。
平真生气了,她把任务……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