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觉下意识点头,而后才反应过来,摇头:“不麻烦不客气。”
下次再来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还好被他及时扼在口中。
周一觉和陈放目视绪泊远离开,陈放看了看绪泊远,又扭头盯着周一觉,狐疑道:“周一觉,你俩好像有点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周一觉眼睫快速眨了几番,“你想太多。”
陈放辩解:“什么我想太多,我明明看到你俩在厨房里——”
“我说了你不会说话就别说。”周一觉打断他,又不耐烦地叮嘱他,“行了,回去睡觉,明天记得把客厅卫生收拾出来”
陈放看着周一觉上楼的背影,目光落在热气消散的锅面上,一脸幽怨:“我又不是你的保洁。”
周一觉埋进被子里,睁着眼睛久久无法入睡。
少儿不宜的画面不断反复出现在他脑海里,那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还是好想解除阴亲,突然特别想。
和陈有民约定的时间是周六晚上。
然而现在已经周六中午,绪泊远家里还是没人。
周一觉叹了口气,转身回自己家。
刚进屋,陈放就凑了过来,“周一觉,怎么样,绪哥在吗?”
“不在,不过,”周一觉吊起眼尾看他一眼,狐疑道,“你什么时候对他这么感兴趣了?”
陈放撇撇嘴,活动几下筋骨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扯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抬手用遥控打开了电视。
“我也说不清,虽然绪哥说他不会捉鬼,但你可忘了上次镜子碎了其实还是他救了我们。”陈放一个台接一个台的换,全是倒人胃口的狗血剧还有重复一遍又一遍的新闻。
慵懒的周六,似乎连电视都没睡醒。
周一觉不置一词,陈放停了片刻,因嚼着薯片吐字不太清晰,但周一觉却可以听懂:“绪哥身上有一种我难以形容的魅力,就是,单单看他那张脸我就觉得他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是吗?”周一觉被这句话给逗笑,他走近陈放,扯过他手里的包装袋,捡起一片薯片递进嘴里,“那你有没有感觉绪泊远…有时挺那什么的?”
“什么?”陈放目光落在被抢走的薯片上,一时不解,“挺什么?”
周一觉想了半晌,一时间居然词穷,只撇他一眼,啧的一声把手里的薯片丢回去,起身上楼前抛下一句:“没什么。这次事情可能不简单,你考虑一下要不要跟我去。”
把周老太爷留给他的缚鬼符都收入背包中,周一觉心里还是没底。
晚上有场硬仗要打,周一觉躺在床上强迫自己中午要多休息,可翻来覆去心里不安,索性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发呆。
刚才他想让陈放回答自己的问题,其实他也说不清,关于绪泊远,直觉告诉周一觉,自己不能这样下去。
从见到绪泊远第一面开始,周一觉就觉得这个人很危险。
不单是他时而疏离时而亲近的态度,绪泊远身上有一股对什么事都胸有成都的笃定,两者加在一起让周一觉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
对一个男人即抗拒又忍不住接近,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只不过周一觉向来不喜欢瞻前顾后,既然绪泊远几次提到鬼气,周家人也一直忌惮他,那他何不顺水推舟,试一试自己身上的鬼气到底有何用处。
说不定鬼气这东西还可以成为他和鬼王抗衡,钳制鬼王的关键所在。
如此一想,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