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杀妻,一个杀死自己的爷爷奶奶,就这种畜生,今天不死,明天也会死,报应应验是迟早的事。
“的确罪有应得。”男人这会儿没那么怕了,绕进收银台继续结账。
嘴里接着说道,“我听说啊,杀妻的畜生是入赘的,老婆对他可好了,但他在外面有了外遇。这事儿被妻子知道后两人大吵一架,还动了手,一来二去也不知怎么的,失手把人杀了。完事儿后他把尸体藏在床底下,第七天的时候,他自己跑上街,逢人便说‘救救我,我老婆来找我报仇了,我把我老婆杀了’,让后硬是不顾阻拦,闯红灯横穿马路,一头撞上一辆飞驰而过的大货车。”
李鱼听得毛骨悚然,却又按耐不住好奇心,“另一个呢?”
“另一个更邪门,我也是听小区的人说的,那家的孙子爹妈死的早,留下的遗产足够祖孙两辈舒舒服服过日子。结果那家的孙子不争气,沾了粉。老两口当然不会看着孙子走弯路,想办法把人关在房间,强迫他戒瘾。”
男人说着叹了口气,摇头道,“谁成想,那傻逼敲开门锁跑出来了!你知道,瘾犯了的时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老两口是被菜刀砍死的。”
“楼上楼下应该有动静才对吧?”李鱼问。
“当然有了。”男人将蜂蜜装袋,递过去,“就是楼下听见叫喊声报的警。警察赶到的时候,人已经跑了,也不知道那家孙子怎么藏的,总之人一直没抓到,直到第七天,他自己从郊区一栋七层高的烂尾楼上跳了下来。”
这段话一直留在李鱼脑海中,直到走回小区,仍旧没回过神。
他停在明亮的单元楼门外,仰头看向六楼,白色的灯光从屋子里透出来,似乎有白色的烟雾缠绕其中。
扭头看向四周,大夏天的,居然起雾了。
李鱼不敢再停留,往楼道里钻,用力戳着电梯按钮,希望电梯赶紧下来。
好在,虽然一路战战兢兢,但还算安全,没有发生奇怪的事。
或许是听了两则真实灵异故事的缘故,李鱼总感觉整个小区安静得不正常,就好像被某种东西镇压,处处透着让人压抑的窒息感。
李鱼快速从电梯走出去,逃命似的扑向门口,把钥匙插|进去。
门一开,他迅速侧身挤进去,生怕再晚一步,背后就会伸出一双手,将他拖入黑暗中。
捂着胸口喘了会儿气,青年调整好呼吸走入客厅,男人仰头靠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
他悄然放轻脚步,正要往厨房去,盛易明突然睁开眼睛看过来。
男人的眼睛里锋芒尖锐,稍纵即逝,他捏着鼻梁骨揉捏,声音低哑,“回来了。”
李鱼把袋子里的蜂蜜拿出来,“头还疼吗?我帮你调点蜂蜜水。”
“麻烦了。”盛易明声音含糊,掩饰不住的倦怠。
李鱼进了厨房,找了半天才从吊柜的最里面找出一个玻璃杯子,他等着水烧开,晾凉,加入蜂蜜调匀。
再出去时,男人的脑袋又后仰回去,靠在椅背上。
他走近,将耳朵凑过去听了听,呼吸平稳,绵长,然后伸手轻轻碰了下对方的手腕,没醒。
看来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李鱼将男人那双沉重的大长腿搬到沙发上,往他脑袋下垫了一个抱枕,然后找到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两度。
做完这一切,他四下打量一圈,给自己找了个最能刷好感的姿势,曲腿坐到地毯上,脑袋一歪,跟男人靠在同一个抱枕上。
起初他还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