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他们也不会选择报官,而是自己解决,特别是在那种没几个读书人的小村子。
而何春花所在的这个小村子,正是这样一个地方。
所以就算何春花的父母冤死了,她一个弱女子也无法为父母伸冤,更何况若她真的去伸冤,那些将她的父母打成淹死的人肯定也不会放任她把事情闹大,除非她不想在村里生活了。
而对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还是一个弱女子来说,她不再村里生活了,又能去哪里?
所以,她只能依靠自己的丈夫,可奈何,这个丈夫也是个靠不住的。
“何春花被打死了,村里的人被那对母子许诺分张大的家产,便帮他们将此时掩埋了下来,我也只是路过,见这两个孩子就要被那对母子活活饿死了,才将他们抱了出来,免得他们跟自己的母亲一样也糟受毒害。”
听到这里,众人一阵唏嘘。
“这两个孩子也是可怜的很,不过孩子的爹呢?难道还没回来?”
“出一趟远门,又哪里能那么简单回来。”
“实在可恶,难道就让那对母子逍遥法外吗?要是他们真的害死了何家女一家,那,那样的人也太可怕了,就没有能治得了他们的人?”
顾潇见说话的是个年轻的书生,便道:“杀人偿命,若能找到证据,我当然会报官让他们尝命,只是何家父母的死没有证据,而何家女的死,当时她被污蔑偷人,人证俱全,就算他们打死了她,怕也没发为她伸冤。”
已婚妇人偷人的罪行,在某些地方来说很轻,某些地方来说却很重,什么浸猪笼,被夫家人活活打死,根本解决没法伸冤。
当然,若何春花的尸体还摆在那儿的话,顾潇是能提何春花去报官,让那对母子偿命的,毕竟他们真的杀了人了。
可奈何现在的她就是何春花,自然不能这么干。
而她现在的目的,也不过是让更多人知道那对母子的行的恶事而已,有的事情,说的人多的,就变成了真的,这便是流言的可怕。
这个地方就这么大,流言传出去后,那对母子到底是谁,人们很快就能知道了。
到时候,就算没有证据,在人们心里,他们也是杀人凶手,逃不掉,到哪时,就不愁他们不自己露出把柄来,当然,顾潇像报的,不止是何春花父母的愁,还有何春花的,所以她的目的自然不是简单的让他们被绳之以法。
对于他们的复仇,如今,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了故事,顾潇便背好了背篓,举起了手里的竹竿走了:“贫道还得赚钱养孩子,这故事,就说到这里了,各位散了吧。”
顾潇走得快,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眼前的身影瞬间就不见了,其他人没反应过来,那年轻书生却反应过来了,连忙朝前喊了一声:“既然有如此神异的手段,为何不为何家人找个公道!”
年轻书生本以为那人不会有回应,结果突然额空气中就传来了一个声音:“凡人的事不用凡人的手段来解决,这个世界岂不是得乱套。”
听了这话,年轻书生眼神一亮,立刻便转身回家,将此事书成了一个比讲述着讲述的还要凄惨,并无处伸冤的凄惨故事。
而没过多久,这个故事不但在读书人口中流传,也成为了说书先生口中的一段奇怨,而这也引得人家好奇,那张家人到底是哪里人,何家女又是哪里人。
等故事传得轰轰烈烈,传出小镇,传到官府耳中,又越传越远,又转传回附近几个村里里的时间,顾潇终于接到来了一个单子。
虽然穿着一身青衣,梳着道士鬓,但由于是个年轻女子,顾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