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不看单次时长,他要拉高平均时长,对,就这么做
于是这一夜折腾了到凌晨三点,叶西顾才恋恋不舍地睡去。
而纪景亭,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没有意识了,而即便在睡梦中,他的眉心也是紧皱着的,可见这番欢爱并不舒服。
第二天,纪景亭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摸到了一直扰人清梦的手机,没有接电话,反而是把它关机了,当然,眼睛都没怎么睁的他并没有发现这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手机。
经过这一遭,他也醒了,当然,让他清醒的并不是手机,而是在这些动作中,他感受到的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纪景亭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要坐起来,然而他刚一动,身体的难受就让他重新倒了回去。
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怒吼了一声,“艹”
更可恨的是,他竟然还对昨夜的事有印象
至少在他被弄昏过去之前的事,大半他都还记得
他扭头去看床上的另一个人,对方还没醒,毕竟昨晚他做的才是最多的体力活,还没醒也不意外。
看着那人安静乖巧的睡颜,纪景亭气疯了他就是被这人这副乖巧的样子给骗了本来以为是小白兔,结果竟然是大灰狼
纪景亭气得气血上涌,撑着难受的身体将对方一脚踢翻滚到床下
这下叶西顾就算睡得再死也醒来了。
迷糊了几秒,顿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压下心中对自己和那人发生关系这事的喜悦,他脸上挂起无辜和茫然,还一边扯了个被角将重点部位遮挡住。
纪景亭却硬撑着难受的身体爬到叶西顾这一侧,拿起一个枕头就开打,“我操你麻痹混账东西劳资打死你让你骗劳资让你上劳资”
枕头是多软的东西,打在人身上根本不疼,叶西顾却假装打的很疼,他一边躲一边“解释”,“纪哥哥纪哥哥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大家都喝醉了”
枕头没再落下来,当然并不是因为叶西顾的话,而是因为纪景亭看到了对方身上那些交错的鲜红的抓痕,想到了昨晚他是多么狂热地凑到对方面前,并且还想起了偶尔得了趣时那股子欢愉,心中既羞又气,恨不得将昨晚那个混账东西抓过来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