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知道宋乔所想,柏涛一直往前方开,突然,一个急转弯,拐入另一条路,一踩油门,冲了出去,又朝右转弯,瞬间冲进一片没有路灯的黑暗地带。
柏涛连着又转了几个弯,宋乔再回头,王文凯的车没有影了。
奇怪的是刚才柏涛的车开的飞快,在前方看不清的情况下很危险,可是宋乔并不害怕,生死置之度外,可想而知,当时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柏涛最后把车开到一家茶馆前停下,两人进去,茶馆老板是个中年男人,认识柏涛,小心地道“柏主任来了,还是哪间”
一个非常雅致的包间,老板亲自端上茶水,“柏主任,这是今年新茶。”
老板识趣地下去,柏涛身体笼罩在橘黄色的光线下,神色忧郁,端起茶盅,轻轻啜了一口,“你已经知道了,我们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的,我之前只是不愿意亲近女人,不知道自己性取向偏颇,像我这个社会地位,到年龄不娶妻生子,被人怀疑,我妻子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她一直喜欢我,等了我很多年,我告诉了她我不能娶她的原因,可她不介意,她愿意嫁给我,即使名义上夫妻,她也愿意跟着我,后来,我们就结婚了。”
柏涛声音低低的,透着哀伤,“不管之前她怎么愿意,可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后,她慢慢变了,她期待我们能像正常夫妻一样,可我当时,我做不到,我怎么也做不到,她慢慢失望,非常痛苦,再后来,她整晚睡不着,我们除了没有夫妻之实,彼此有亲情,我很着急。”
柏涛停顿了下,继续道“那年市委去福利院慰问,我看见安娜,安娜当时很打动我,小小的,很可怜,我们就办理了领养手续,以为她有了寄托,就会好了,安娜来了后,家里气氛好多了,不那么压抑了,我妻子她也很高兴,可是,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长期压抑,抑郁成疾,终于病倒了,后来。”
柏涛手拄着头,宋乔看他整个人沉浸在痛苦里,“后来,她走了,我妻子走后,我悔恨,是我害了她,我的心一下空了,我背负沉重的罪孽,从此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我害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恨我自己,这几年,我一直活在悔恨里,我不只是害了她,也害了秦可仁。”
柏涛眼睛里深重的悲哀,宋乔听完,流泪了,这是怎样一个悲惨的故事,柏涛活的这样沉重痛苦,其实谁都没有错,宋乔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世上还有很多这样不为人知的伤感故事。
宋乔静静地倾听,不打断他,柏涛说出来,情绪似乎好多了,柏涛把宋乔送到小区里,开车走了。
宋乔缓缓往家走,宋乔低头走,想着刚才柏涛讲的故事,经过一辆车旁,没注意车旁站着一个人。
王文凯一把扯过她,瞬间把她压倒在车身,宋乔还没反应过来时,人已经仰躺在前面车身上,王文凯欺身上来,舌尖撬开她的嘴,顶入,宋乔挣了几下,徒劳,不动了,王文凯吸允着,辗转着,宋乔意识渐渐昏乱,开始回应,两舌交缠,长久缠绵,王文凯的手加重在她腰间的力道,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王文凯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不知过了多久,王文凯松开嘴,低哑声在她耳畔,“上楼还是进车里”
周日,宋乔睁开眼,已经六点半了,她赶紧穿衣起来,宋乔白天要去医院替换她姑,进盥洗间,洗漱,梳个花苞头,露出修长雪白脖颈,凉快,她热一杯牛奶,天热不想吃东西,喝完,换上水蓝纱蕾丝修身高腰连衣裙,提着包下楼。
盛夏,早晨太阳火辣辣的,空气弥漫着灼热,宋乔一出楼门,撑起阳伞,找树荫地方走,刚走出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