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站一起,不像母子倒像父女。”
白宸这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惹得牛春花一眼怒瞪:“你胡说什么”
她儿子今年才27岁,好好的大小伙子呢怎么可能会是
“ 我怎么胡说了”白宸一笑,唇边的白色牙尖儿若隐若现。“ 你身患绝症,寿数已尽。有人为你续了命,这总是事实吧”
“你”牛春花眼神闪了闪。怪不得刚才有警察取了她的耳坠。原来是有“懂行”的在这儿。
牛春花细细打量一眼眼前的少女。这是个还没成年的黄毛丫头。面容精致姣好,肤色冷白。这是她们这个年纪都憧憬的青春年华。只是这少女并没有她们那个年纪应有的朝气蓬勃,反而冷静沉着。说出的话也咄咄逼人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牛春花心中了白宸是玄门之人所给她的错觉,她觉得面前的少女漂亮是漂亮,看上去唇红齿白的,却因那冷白色的肌肤和幽深的黑眸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牛春花把这归类为对会玄术之人的敬畏。
在白色的灯管下,少女绯红的唇显得更艳,肤色更加苍白。漆黑的眼瞳神秘诡谲,鬼气森森。
只听她道:“阳寿确实可以转嫁,玄门众人会的也有不少。但你可知道,续命之法乃是逆天而,且需要血亲者才可续命。”
血亲者
“不可能圣者法力无边,手段通天。才不是你们这些小鱼小虾可以比拟的”
牛春花现在已改头换面,她完全可以抛弃以前的身份重活一次。但她没有改名换姓,而且每月固定都会给儿子的账户打钱。
这次白宸用她儿子一激,就激出来这所谓的“圣者”。看来这孙长富在牛春花心里的地位颇高。又或者说,在牛春花眼里,警察与白宸这样会玄术的人,地位是不一样的。
冷致远看向白宸,后者眸中闪过一丝什么,面上却带着讥笑:“你以为给你续命的人是你口中的圣者”
白宸双手撑着桌面,身子前倾。这自上而下的姿势给人一种无端的压迫感。她的眼眸漆黑幽深,仿佛带着深渊的蛊惑:“不,真正付出阳寿为你续命的是你儿子。”
“ 不可能你少唬我。”牛春花看上去一点也不信白宸的说法,但桌底下的手却微微颤了颤。
“ 你儿子现在就在外面。”
“”牛春花忽然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往门口瞟去。
白宸摇摇头,竟慢悠悠地坐下,双腿交叠。她看上去颇为唏嘘地叹道:“ 才二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却像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子,老态龙钟。你现在要见见吗”
“ 不这不可能的你说谎”牛春花猛得窜起身,却又被眼疾手快的两名警员按住肩膀,重新坐了回去。牛春花动弹不得,只好狠狠瞪向白宸,不停咒骂。
“ 你这个小贱蹄子,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嘴”
这会儿的牛春花,哪里还有最开始看上去小家碧玉地样子她撕破了那层外衣,像个泼妇一样骂街。也许,这才是原本的牛春花。
冷致远和牛春花身后的警员也是看向白宸,眼中带着隐晦的疑惑。
他们什么时候找来了牛春花的儿子
被咒骂威胁的白宸面不改色,她看上去没有半分不愉。反而扬眉啧了一声:“ 看来你是不想见了”
“那要不便让你另外见一个”
虽是问句,可白宸却给牛春花选了答案。
白宸手掌一摊,冒着怨气的魂珠躺在她的手心。她的指尖微微向下,魂珠滚落在地。与之一同的,是雪白的指尖窜出一